家屬樓的女人們,則都麵有所思。
阮七七這癲婆雖然說話不中聽,可說的有幾分道理,憑啥紀湘蓮最優秀最能乾,明明她們也很優秀能乾的,模範軍嫂她們也有資格評,可自打紀湘蓮來了後,年年都是她。
敢情她們都被紀湘蓮給利用了啊,草!
大家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挑了起來,昨天紀湘蓮還是她們交口稱讚的好姐妹,今天就變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第二天上午,陸野和阮七七還在床上賴著。
“陸副營長,有你電話,莫政委找你!”
樓下有人扯著嗓子叫,而且樓上的熱心人,還特意跑過來敲門,拍得梆梆響。
“來了!”
陸野憋著火下床,隨便套了件衣服,也懶得走樓梯,直接從三樓跳了下去。
他也不是直接落地,而是先跳到樹上,再從樹上跳下去,身體特彆輕盈,就像風一樣,讓所有人都看得眼紅不已。
他們也想有這麼超凡的身手,可全軍也隻有陸野一個這麼厲害。
要不然陸野那麼癲的人,連領導都不給麵子,軍區還要巴巴地留著人家,就是圖人家這身手呢!
“什麼事?”
陸野接電話時很火大,他摟著媳婦睡得好好的,本來還想來個晨間運動,卻被這通電話打亂了。
“你和七七來我這一趟,徐營長和周連長來我這告狀了。”
莫秋風也很蛋疼,他一點都不想處理這些破事,他瑪的娘們打架也找他告狀,一個個都他瑪的閒得蛋疼。
回頭就和陸得勝說,加大訓練任務,給他往死裡訓!
一個半小時後,陸野和阮七七到了莫秋風辦公室。
“怎麼這麼遲?”
莫秋風笑著問。
“吃早飯呢,總不能餓著肚子來吧。”陸野很理直氣壯。
其實他還吃了其他的,比如晨間運動。
“昨天怎麼回事?徐營長和周連長說,你們兩口子在家屬樓散布謠言,潑他們堂客臟水,導致他們堂客被毒打,是不是真的?”
“不是謠言,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可從不扯謊。”
阮七七將昨天的事,細細地說了一遍,重點說了紀湘蓮的虛偽陰險。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事?彆和我說是在水房聽到的,這種小兒科的騙術,隻能騙三歲小孩。”
莫秋風收斂了笑容,眼神變得耐人尋味,他就是搞情報出身的,阮七七這些話漏洞太多,騙不了他。
“我和七七說的。”
陸野反應很快,包攬了過去。
莫秋風朝他斜了眼,似笑非笑道:“你不可能會打探這種消息,小野,彆在我麵前打馬虎眼,七七你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知道陸野有些特殊本領,但這些消息,絕對不可能是這小子打探到的。
這小子最不耐煩娘們之間狗屁倒灶的破事了,就算當他麵說,他都不要聽,怎麼可能特意去打探?
“莫叔,你甭管我是怎麼打探到的,反正我有這個本事,比如我還知道,昨晚上你和陸野他媽爭吵了,然後你去睡沙發了。”
阮七七笑眯眯地說了個事,她剛剛在路上,順便和莫家門口的銀杏嘮了會兒,知道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