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七和樹樹們打聽裴遠的所在位置,關押小鬼子的房間過去三間,她懶得下樹,讓梧桐樹用枝條送到旁邊的梧桐樹上,越過兩棵梧桐樹,就到了裴遠辦公室的窗外。
裴遠一個人在辦公室,他在打電話。
“請老領導放心,我們肯定不會強迫阮同誌,一切都遵循她的意願。”
“她的異能我們目前還不清楚,阮同誌的警覺性很高,什麼都不肯說,實在是天生就乾這個的人才!”
裴遠語氣裡對阮七七十分欣賞,部門裡的其他同誌,雖然異能很厲害,但起初都是愣頭青,執行任務橫衝直撞,撞得鼻青臉腫地回來。
就連暴龍那家夥,也是這兩年才穩重些,前兩年就是頭名副其實的暴龍,癲起來連母主任都壓不住,有一回這家夥發癲,半夜三更潛入大海,說要去弄死櫻花國的裕芢,被發現時,人都潛到櫻花國的海域了,差點沒被炸死。
裴遠也沒見過暴龍,部門裡隻有母主任見過,他對這頭暴龍的新婚媳婦挺感興趣,應該是個溫柔如水的姑娘吧?
否則怎麼可能感化暴躁癲狂的暴龍?
阮七七這姑娘就不一樣,她年紀輕輕就非常老成,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嘴特彆嚴,再加上她出神入化的異能,實在是乾他們這行的好材料,他說什麼都得把這姑娘吸納進來,替國家效力。
“篤篤篤……”
是誰敲響了窗?
是阮七七的腳丫子。
她跨坐在梧桐樹的枝條上,伸出腳,敲響了窗,裴遠剛掛電話,聽到敲窗聲,朝窗外看過去,和阮七七打了個照麵。
裴遠啞然失笑,走到窗邊問:“阮同誌,查探清楚了?”
“裴同誌,你很不老實,沒說實話!”
阮七七鼓了鼓腮幫子,語氣很不滿。
“你要不要進來說話?這樣有點不方便。”
裴遠沒否認,還邀請她進屋。
“挺方便,你都抓到小鬼子的同夥了,乾嘛還找我來打探?為了試探我的本事?”
阮七七直截了當地問了出來。
裴遠笑了,大方承認了,“我確實有試探之心,現在我知道了,阮同誌的本事,比我以為的更厲害,不過我也不是全然試探,那個同夥我們確實抓到了,可在追捕過程中,他受了重傷,昏迷不醒,醫生說情況不樂觀。”
“這小鬼子手裡有重要情報?”
阮七七問。
“是一批黃金,當年侵略者留下的,這個小鬼子叫田中健一,他父親是當年負責藏黃金的軍官,去世前把地圖傳給了兒子,囑咐他一定要將黃金運回國。”
裴遠挑了些能說的說了。
這批黃金數量非常可觀,是當年小鬼子在潭州城燒殺搶掠來的,黃金都沾了華國人的鮮血,絕對不能讓它們運回櫻花國,變成對付華國人的子彈。
阮七七想了想,問道:“那個昏迷不醒的小鬼子,是接應田中健一的?”
“對。”
“那他們見過麵嗎?”
“並沒有,隻通過電話,田中健一很謹慎。”
阮七七有了個辦法,她想找田中健一演一場尋寶的戲。
“你們知道田中健一和同夥的接應暗號吧?”
她又問了個關鍵問題,得到肯定答複後,她更有把握了。
“包在我身上,保管找到黃金。”
阮七七信心十足,讓裴遠帶她去醫院,見那個昏迷不醒的小鬼子。
她還得先去接滿崽,這場尋寶遊戲,必須得有滿崽加入,否則就不好玩了。
“阮同誌,田中健一疑心很重,他聽過同夥的聲音,就算有接頭暗號也沒用,他不會相信的。”裴遠提醒。
“相信我,肯定能行!”
阮七七語氣特彆肯定,眼睛特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