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啦,想什麼呢?”
薑舒支起了身子,看著顧明月說:“就是我真這麼好心,你就信?”
如果是之前的那個薑舒,他們可能不僅會信,還會把自己當成一個免費的保姆來用。
但是如果是自己現在這個薑舒,他們敢都不敢想這個事。
雖然隻是短短的兩天,但是薑舒用實際行動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她的不好惹。
除了她那得理不饒人的嘴,還有她那看淡生死不服就乾的氣勢。
顧明月癟了癟嘴:“那倒是不信。”
薑舒:“......”
“彆廢話,吃不吃。”
薑舒沒有了耐心,看著這幾人還在猶豫著來來回回的打些眉眼官司,直接問道。
就在顧明月咬了咬唇,準備說話的時候,薑舒直接轉了身:“算了你們彆吃了,等會還要擔心我謀害你們,我可擔不起那個責任。”
聽著她明裡暗裡的諷刺,秦晚晚手指不自覺的捏緊了。
“行了薑舒,每回都是這麼得理不饒人的,吃虧才是福,你這樣的咄咄逼人,遲早有一天要因為這個栽跟頭。”
江成宴語氣嘲諷,想要讓自己不要輸了氣勢。
“你這人還真奇怪,回回罵人都是這兩句,我有理的時候都不掙,那我掙什麼,蒸饅頭嗎?真有意思。”
說完,薑舒也不管這幾個人是怎麼想的,直接就走了。
開玩笑,又不是自己求著他們吃,又不是自己餓著,那有什麼好糾結的。
“你!”顧明月想教育她兩句,但是卻不知道能夠說她什麼,因為很明顯薑舒不會接招。
就隻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薑舒帶著莫雨和莊周坐到了飯桌麵前。
“為什麼莊周能坐在這兒,我們不能?你這是搞職場霸淩!”
顧明月嚷嚷了起來,惹得莊周都側目看了過來:“我嗎?我給錢了。我把我後麵的生活費全都上交了,以後都給薑舒管著支出。”
這話莊周說的很淡然,說完就直接坐下給自己盛了碗飯。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那可真是誰都阻攔不了的。
“莊哥哥......”秦晚晚看著莊周的動作,眼神裡都是受了傷的神色,就好像莊周背叛了她一樣。
莊周的動作成功的停了下來:“晚晚,你也可以學我一樣,反正我們都不會做飯,這樣的還能免得自己每天思考怎麼吃飯,不是很好嘛?”
隻是剛說完這話,莊周便感覺到自己的大腦被什麼拉扯著,不過他並沒有聲張,忍著這個難受的感覺坐了下來。
隻是不知為何,他感覺這樣的狀態沒有之前那麼強烈,在可以忍受的範圍。
薑舒默默吃著飯,聽著莊周說的話,眼神裡都是笑意,看來這個莊周也不是沒有聽進去自己跟他說的話嘛。
她還以為這些玩音樂的,會十分固執呢。
現在看來倒是還能救一救。
莫雨頭都不敢抬,隻能盯著自己碗裡的飯和菜。
一時間整個空間都僵持了起來,隻聽得到薑舒幾人吃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