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飛田新地”有一個好處,因為有著來自全世界的遊客,所以這是一處曝光量巨大的舞台。
今夜登上這處舞台的演員不止誌田清依一人。
原本打算把全部的查克拉都傳給誌田清依,但看到她的“偉大”誌向後,女苑生怕壞了老板的計劃,覺得還是麻煩一下自己,多找兩個資助對象。
然後她便在兩條街外的另一處地下室看到了一幕神奇的畫麵。
地下室的椅子上捆著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瓜子臉、梨形臀,身材飽滿,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
上身白色寬鬆襯衫,下身牛仔褲,腳上一雙小白鞋,不遠處的地板上還躺著一頂編織遮陽帽和被踩碎的墨鏡。
看這身打扮就像來大板旅遊的正常遊客。
然而幾個雅庫紮的話卻讓女苑聽到了不同的情節。
“該死,這女人竟然是個搜查官!”一名黃毛馬仔從熟女身上掏出一本證件,證件上有一枚金色的盾牌,盾牌上刻著櫻花圖案。
“黑崎老大,怎麼辦?”
“怎麼辦?她都已經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你還問我怎麼辦?”穿著酒紅色西裝,裡麵套著花襯衫的黑崎太郎一臉煩躁朝著馬仔怒吼:“是想老子明天去自首嗎?”
“可……可是……”馬仔慌了,老大話裡話外的意思分明是想滅口,但這是殺警啊!
除了非洲、南美、墨西哥這樣的地方,在全世界所有政權穩定的國家和地區,殺警都是大案,一旦事發,警務係統甚至不會給司法係統介入的機會,當場就會找機會結案。
犯人死亡,案子自然就結了。
因為這是對一國警務係統的挑釁。
警員可以意外死亡,可以出任務的時候不慎犧牲,但絕對不能被人蓄意謀殺,一旦發生這種事,整個國家或地區的警員都會同仇敵愾。
島國是個階級概念十分清晰的國家,作為暴力機關的一員,哪怕是最平凡的交通警,也不容許被人蓄意謀殺,這會讓警視廳的大老爺們顏麵無光。
大老爺們不開心,極道家族也得陪著笑,因為人家是頂級財閥,是自古以來的“華族”。
他們不過是逼良為娼,害得幾個小女孩跳樓自殺,多大點事嘛!
老大出麵,向上麵的極道家族上供一次,隨便花點錢就能擺平影響,自會有人去這些女孩的家裡“通知”她們的家人乖乖接受意外死亡的結果,否則他們也會出意外。
這麼多年來,飛田新地出過無數次類似的事,也沒見什麼時候大動乾戈過。
就算被搜查官發現了證據,那又如何?
有必要冒險殺警嗎?
黑崎太郎白天去自首,最多進去蹲一年半載就能出來,甚至還能提前辦個保外就醫。
可黑崎太郎顯然不願意承擔這個後果,因為他一旦進去,位置就會被人替代。
像他們這樣在飛田新地維護日常秩序、幫“料理屋”狩獵貨源的小幫派不像那些極道家族永遠雄踞一方,穩定性甚至比不上其他地區有固定地盤和固定產業的黑幫。
飛田新地的“料理店”每時每刻都需要新鮮血液,這就逼著負責供貨的小幫派必須保持日常運轉。
蛇無頭不行,效率勢必低下,容易被其他幫派取代,徹底退出這片會下金蛋的雞窩。
所以無論幫派內部還是控製著上遊產業鏈的極道家族,都不允許這些供貨商長時間沒有老大。
一旦黑崎太郎自首進去,必然會立即選出新老大,等他出來後能撈一個“榮譽會長”的頭銜養老就算不錯。
這可不是小損失,自己一年少說要虧損幾億日元的分紅。
隻要讓馬仔出手乾掉這個搜查官,或者一起出手,坐上同一條船,就有很大希望壓下去。
反正看她一副休閒出遊的打扮也不像正式出任務,身邊連個同伴都沒有,這也不符合警員正式出任務的要求。
“信介,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一直把你當成心腹……”
木村信介突然將手裡的證件舉到黑崎太郎麵前,指著上麵的文字說:“老大,她是衝繩人!”
黑崎太郎接過一看,大喜過望:“哈哈,這可太好了!”
“打電話,叫一輛海鮮店的冷藏車,把人運到漁船上沉海。”
“是。”木村信介立即奉命。
之前的畏懼和猶豫此刻竟全然消失。
二人態度大變的原因正是“衝繩人”的身份。
眾所周知,衝繩不過是小鬼子為琉球取的彆名,琉球自古就是華夏藩屬,直到1879年才被小鬼子吞並。
雖然東洋島國一直對外宣傳衝繩是他們的,但島國民間依舊充斥著對衝繩人的排斥情緒,甚至不將這些人當成同胞。
殺一個本土的搜查官後果很嚴重,會直接引發大阪府警傾巢出動。
上頭的極道家族甚至會主動幫忙清查,找到犯人後還會幫忙抓捕,主打一個“警民合作”,因為他們屬於地方豪強,非常在乎自己地盤上的穩定秩序。
但殺一個衝繩來的搜查官卻不會引起太大反響,最多就是衝繩縣警忙活一陣。他們在本土的影響力不大,外出公乾甚至受到明顯的區彆對待,無法從大阪府警得到有力的協助。
二戰後期的“衝繩戰役”結束,小鬼子生怕琉球人“挾洋自重”謀求獨立或者歸附華夏,竟然直接釜底抽薪,在島上屠殺了二十六萬琉球平民,占當時總人口的二分之一,製造了又一出慘案。
這也不怪琉球人一直在謀求自立。
“就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