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千惠更認同如今琉球精英們的想法:自立為琉球國。
“阿叔,阿晉,對不起,我沒能把菱帶回來……”
此刻,新垣千惠正在新垣菱的家中,麵對兩雙期待的目光,她隻能頹然低頭。
此次前往大阪就是為了救回同村的侄女,可惜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每年村裡都會有一兩個小女孩受不了誘惑,北上大城市,試圖賺大錢。
一方麵滿足自己越來越龐大的花銷,一方麵也有賺到錢回來孝敬父母的淳樸念頭。
可惜這種比中**彩頭獎概率還低的事件數十年來幾乎沒有發生過。
好一點,能帶著一身傷病和不知生父的兒女回來,差一點,就此渺無音訊,人間蒸發。
恐怕也隻有那位名叫“結衣”的同族幸運混出頭,反倒成為那霸女生們前赴後繼的動力。
婦人癱在榻榻米上,不斷抽泣著,男人的心情也很糟糕,既悲憤又煩躁。
“哭,就知道哭,早就讓你看好她啊!”
“我有什麼辦法?女兒想要的東西,我們家怎麼給?”情緒崩潰的婦人難得一次向丈夫發火,怒吼道:“你要是有出息,女兒能跑嗎?”
“八嘎!”
男人氣到用日語罵出來,舉起手就要打老婆,終究是看到外人在,顧及麵子,沒有打下去。
看到這種氣氛,新垣千惠識趣提出離意。
清官難斷家務事,新垣警部無力解決這些家庭矛盾,她隻是對這種現狀不滿。
為什麼同族的女孩要遭遇這些?
未來還會有多少久米村或那霸市的女孩遭遇這些?
以前她無力改變,現如今自己有了超能力,是不是可以做點什麼?
一路想著這些事,新垣千惠走向久米村後的丘陵,這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一有煩心事就喜歡往後山走。
隻是後來她考上東大,前往東京讀書,畢業後又通過了公務員考試進入警視廳,還找了個東京男人結婚,生了個兒子,自此便在東京生活下來。
直到後來她的生活發生劇變,一次意外讓她老公和兒子全部死亡,雖然新垣千惠一直認為這是黑幫的報複,但上頭卻不認同她的看法。
原本東大畢業的她一進警視廳就是“職業組”,起步便是“非職業組”的終點“警部補”銜,可就因為她抓著丈夫死亡的意外不放,被上級敲打,最終發配回衝繩縣警,近十年時間才隻升了半級,和她同屆的人最差都已是“警視”,“警視正”更比比皆是。
當然,其中也有她出身衝繩那霸久米村的部分原因在。
衝繩和那霸還算在島國官方的容忍範圍內,畢竟琉球人的文化向心力不強,早就被島國同化的差不多。
久米村的人卻不同,一直沒有完全放棄華夏文化留下的痕跡。
“琉球獨立組織”的骨乾力量其實都是當初“閩人三十六性”的後裔。
區區琉球王朝的文化底蘊哪可能比得上華夏民族?
正宗的琉球人早就習慣了附庸強者,以前附庸天朝,後來附庸東洋島國,從來沒有一定要“獨立自主”的念頭。
是“閩人三十六性”文化和血脈中流傳的華夏民族優點在支撐著“琉球獨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