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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
雖說早有心理準備,但那種陰森可怖的臉真的落入徐子陵的眼中時他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驚悚畫麵嚇了一跳,反應過來瞬間右手成拳,對著這人的肚子就是一拳打出。
而他對麵的那名疑似被侵蝕的怪人獰笑著,就要讓徐子陵這個在它眼中與“原始人”無異的卑賤螻蟻認識認識什麼是“新生命”的強大。
可這怪人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徐子陵真的一拳打在它的肚子上的時候,這名怪人就隻覺得一股巨力襲來,腦海內那“神”施舍它的怪力根本就招架不住徐子陵的攻勢,緊接這怪人就兩眼一翻,從口中吐出了滂臭且同樣被未知的紫色紋路腐蝕掉的舌頭後,變直接倒飛了出去,轟然砸在小巷的街道上,昏死過去。
“我去……搞什麼,原來是能一刀秒的嗎?”
事實證明,徐子陵肉身不是人,但心態也是人,剛才下意識的一拳把剛才那人打飛後,他再摸自己的後背,已是被那此前從未親眼見到過的驚悚畫麵嚇出了一身冷汗。
明明前腳他還是嚇唬彆人的那一個,後腳就變成了被嚇的那一個嗎?若非他有著穿越過來就自帶的柱男體質,恐怕還真就要讓對方完成獵物與獵手之間的身份轉換了。
不過腦海中再次回響起了剛才那怪人的驚悚麵孔,以及視野之中那位已經被自己打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卻還是像個沒事人一樣,不斷嘗試掙紮著站起來的怪人後,徐子陵的眉頭緊皺。
現在,他有一種很不好的危險,雖然這具身體的戰鬥本能告訴他,眼前的怪人不過螻蟻爾爾,不可能對他構成威脅,但徐子陵就看那怪人的身體反應……都不像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反倒像是……崩壞?
可是,按照三蹦子的原著劇情,受到崩壞侵擾的普通人,男性會變異成崩壞獸,女性則是扭曲為死士,可遊戲中的死士小姐姐也不見得有這麼驚悚啊?
還是說他是一個變異到一半的崩壞獸?
徐子陵注視著怪人身上不斷閃爍著,像是在為他提供力量的紫色紋路,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
保險起見,徐子陵沒有選擇直接上去補刀,因為他不確定這周圍是否還有彆的半人形崩壞獸。而他,也還有軟肋在這條小巷內。
“嘖……這倒是讓我想起了以前在公司好事不成雙,壞事成天碰的日子。”
微微咋舌了一句今晚的事故之多後,徐子陵迅速後退,一把扯斷了梅比烏斯和克萊因身上其實並沒有綁的多緊的麻繩後,抱起了沒有行動能力的二女。
看了看四周的小巷牆壁後,徐子陵打算先拉開距離,畢竟視野之中的那名怪人如果真的是一名被崩壞侵蝕變異到一半的崩壞獸的話,那它絕對是有崩壞能輻射的,而崩壞能輻射對普通人的危害……就不必多說了。
自己雖然在這方麵有抗性,但架不住他還帶著蛇蛇和克萊因啊。
這麼想著,徐子陵看了一眼小巷周圍的房簷與牆壁,縱身一躍後,在柱男的體質加持下,直接來到了十幾米的高空,並再次根據小巷兩側的樓房牆壁發力,穩身來到了小巷兩側的樓房之頂。
這個動作,看著輕鬆,但實際上,如果沒有專業訓練的話,就算有那個體質也未必能做到,徐子陵能做到,純粹是穿越公司遇到排查的時候,看著狗老板是怎麼帶著保密文件,通過一陣飛簷走壁躲過的審查員的視覺死角瘋狂輾轉騰挪的。
而有因為狗老板覺得自己一個人飛簷走壁太受罪了,想著這種罪要拿出來好好分享分享,就利用老板的身份充當員工原理的審查員惡搞一下,弄的公司雞飛狗跳的同時,也確實提升了每個怨種員工的敏捷性。生活所迫,這些曾經經曆過的現實也就成了如今最好的經驗。
在長空市,因為地稀人廣,所以就算是偏僻的小巷,周圍樓房也有二十米高。
徐子陵在房頂暫時確定了梅比烏斯和克萊因的安全後,本打算先送蛇蛇和克萊因離開此地,等她們醒了後,自己再改變dna為自己本來的金發模樣,向克萊因道出是自己救了她的事實後,這場自導自演,隻為拐賣女孩的戲碼也就要結束了。
但徐子陵思索片刻後,他發現剛才的那個意識被崩壞侵蝕的怪人,應該還能再利用一下。這條小巷的周圍是他臨時踩過點的,雖然有監控,但幾乎都已經年久失修而停機。
自己現在隻需要把自己的衣服和麵具重新披到那名怪人身上,搭配上那名怪人被崩壞侵蝕後同樣幾何式爆發的力量,應該就能把目睹了今晚事件並逃離的凱文和蘇給糊弄過去了。
因為就算他們有心調查,一開始也隻會查到崩壞的頭上去,而一旦事情牽扯到了崩壞,到時候梅比烏斯朝逐火之蛾會意一聲,逐火之蛾就會瞬間介入此事,並嚴令禁止凱文他們繼續調查下去。畢竟現在這個時間段的逐火之蛾對於崩壞的消息是嚴格保密的,決不能泄露到普通民眾當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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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要對一個“自然災害”進行保密?
嗬,那恐怕是他們其實早在梅比烏斯發表第一篇關於崩壞的論文時,就注意到了這種名為“崩壞”的存在的巨大潛力的,正在拚了老命的派人秘密研究,一來牽製梅比烏斯,二來是不想讓消息泄露後,其它國家或組織也開始秘密研製後在這方麵的成就超過他們。
而隻要利用好這一點,徐子陵在這場自導自演的戲劇中,也就能實現完美的金蟬脫殼了,甚至隻要處理得當,都不用麻煩蛇蛇了。
這麼想著,徐子陵從樓頂看了一眼小巷中的那位已經掙紮著站起來的怪人後,安置好蛇蛇和克萊因,利用樓房上標配的空調外機,輕身跳了下去。
“嗬……”
此刻,那怪人已經掙紮湊夠地麵上站了起來,粗重如風箱一般的呼吸聲再一次響起,他依舊是緊低著頭,手臂已經因為剛才被打飛後的摔倒而骨折,可它對自己手臂的運用看起來好像根本沒有受到一點影響,反而因為骨折和脫臼,讓他那本就不協調的手臂變得更加細長詭異。
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一切攻擊都來自於火力不足,一旦驚悚怪物的頭頂蹦出來一個血條,那麼他就算是長得再驚悚也不那麼讓人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