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錢財雖不能擾亂,但對修士而言,依舊是不足掛齒的小事。
申公豹拿著條子,尋到了財務處。
費仲、尤渾正拿著算盤認真算賬,“可惡,這一枚銅,究竟差在哪裡了?”
底下財務小吏弱弱出聲,“不若記成壞賬吧?”
費仲、尤渾瞪大了眼珠子,嚴厲嗬斥,“放屁!”
“那可是一枚大錢!可以買一碗小米粥,或者半兩肉!”
“找!掘地三尺!也得找到!”
“大人,大人,找到了,原來這枚銅錢被老鼠偷了去。”
“這老鼠敢偷錢?死罪!你把這老鼠送到我府上,我要把它千刀萬剮!”
“黑冰大人令,取錢。”申公豹遞上了條子。
費仲看了一眼,頓時瞪大了眼,“多少?兩萬金?”
費仲、尤渾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申公豹,“來人,把他控製起來,我這便去向黑冰大人核實!”
費仲火急火燎的跑去。
片刻後。
“公豹,畢竟不是少數,剛剛得罪了,嘻嘻。”
申公豹見著費仲、尤渾的嚴謹敬業,不得不感歎道:“大商有此財務人員,何愁不能中興?”
傍晚,費仲、尤渾一塊回了府。
“炭烤小老鼠,味道好極了。”
“沒花一分錢,真踏馬香啊,嘻嘻。”
申公豹將錢送到了宋家莊。
“子牙賢弟,可以下聘禮了。”申公豹真誠道。
宋異人握緊了申公豹手,“有此兄弟,當真子牙之幸也!”
“子牙,速速與公豹打欠條,慢慢還。”
“是!”
幾日後。
薑子牙八抬大轎,娶回了馬家女兒。
應淵站在朝歌城樓上,雙眸附著一層氤氳流光,凝望著娶親隊伍。
“額…貧道想說…兩萬金什麼樣的女人娶不到?非得馬家女兒?”
“我踏馬去勾欄聽曲,一金可以聽一個月,換算一下兩萬金,可以多少天?”
“嗯…那隻有一個解釋!”
“天道使然,薑子牙與馬家女兒有天定的緣分…苦了薑子牙。”
新婚之夜。
房事之後。
半夜,薑子牙猛然起身,啪啪猛抽了自己一巴掌,腦子終於清明了,“兩萬金…什麼樣的女人娶不到?非得娶她?”
馬家女兒被動靜吵醒,興奮道:“死鬼,還要嗎?”
薑子牙:“不了不了,睡吧,睡吧。”
“我真傻,真的……”薑子牙臉上的抓痕還沒好,哪裡敢後悔吭聲……
黑冰台。
應淵靜坐在蒲團,周身道韻流轉。
修為穩在了混元金仙後期,開始衝擊混元金仙巔峰。
混元金仙巔峰,比肩洪荒亞聖。
忽的。
一縷血色流光,落進了黑冰台小院。
緊接著,又一道血色流光追進了黑冰台小院。
“老祖,您追了我三千年了,求求高抬貴手,彆追了。”聲音帶著血氣嫵媚,月色下她的身軀被黑衣完全包裹,僅露出一雙血色瞳孔的眼睛。
對向,是一青年男子,其身著一襲血色紅衣,手持元屠、阿鼻,懸於半空,與皓月重疊。
元屠、阿鼻殺力湧動時,竟將皎白的皓月染成血色。
一輪血月,高懸半空,無上殺伐之力,鎖定它!
屋內。
應淵早已被血氣驚醒,“霧草…發生腎磨事了?”
“人在家中坐,殺氣從天上來?”
“求求了,要打出去打去,彆來我這啊,貧道多苟啊,彆連累貧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