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大小的事情，其實姬清秋以往也不會想。
無非是你年紀大了，喊你一聲前輩，僅此而已。
當然了，那也得是配她去喊前輩的。
那道家的大天君修行三千餘年，照樣在她麵前得低著頭！
隻是如今心緒發生變化了，隻是看到了一些寧兒身邊發生的小事，忽然就在意起來了。
嗯......此般思緒，約莫也就是那些陷入情緣之中的男女才會去想的。
修行之時若是想這些，很影響道心。
不過姬清秋如今倒也不擔心。
她當世修為第一，限製她的也就是天道，僅此而已。
所以想一想甚至覺得很有意思，偶爾反思的時候，會覺得自己也會去想這種事情？
弟子無所謂，甚至以此當作修行的動力，估計眼下才是最想入聖的。
水池裡霧氣氤氳，氣氛愈發曖昧了。
姬清秋被身前弟子親到麵色發紅。
果然大逆不道......
“先休息吧。”
“那去床上繼續親？”
“為師倒也沒這般說......罷了。”
又是一番糾糾纏纏拉拉扯扯磨磨蹭蹭，楚寧總算安穩下來，頗為滿足的湊在姬清秋懷裡。
“其實弟子也有事情要和師傅說。”
“何事？”
楚寧隨後將窮奇所說界海的事情告訴了給姬清秋。
聞言，女子臉上露出一抹濃重的疑惑。
“竟然如此麼？不應該啊？”
“師傅也覺得不應該？”
姬清秋微微點頭，繼續開口道：“若按照饕餮它們所述，界海那種蠻荒之地根本不可能誕生這種靈石，和宋曦等人所述根本不同。”
“況且還有其他資源，唯有物產豐饒之地才能產出，這和它們說的有明顯差異。”
“然它們四個的存在位格極高，存在的年代也在魔祖甚至魔祖之前，知道一些事情也實屬正常，隻是無從驗證。”
聽到這話，楚寧也是疑惑起來。
“大陸上沒有關於界海之外的記載？”
“沒有。”
姬清秋的語氣格外肯定。
“魔宗內外，三教百家，無任何一家清楚界海萬年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過饕餮窮奇說的不無道理，而且能以萬年之內所記錄古籍的認知去解釋，此事你可等修為提升之後，再問他們，隨著你實力的提升，它們的存在也會越發恢複，清楚更多的事情。”
楚寧點了點頭。
萬年界限，似乎為一個節點。
不過萬年，實在太久了。
放在以前的時代，那是把華夏有記載的文明全部包含其中了，然在修行界，甚至能掛在嘴上去談論。
上古的定義，是在萬年界限更早之前的，死的最晚的饕餮也是見到了魔祖和三教祖師的。
而先大陸的年紀，是在萬年界海之後。
以萬年為界限，界海屏障形成之後，劃分成了兩個時代。
後時代，三教百家，無任何宗門派彆，誕生出天象境界的存在，是因為天道有缺。
難道說這是一種刻意為之的護佑，還是另有原因？
“師傅推演天時能推演的出來麼？”
姬清秋搖頭。
“不能，對此，道家大天君借助天衍羅盤也做不到，除非能成為天象境。”
“如萬年之前的發生的一切一樣，都被刻意屏蔽了？”
“可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