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儘光陰流轉，到頭來萬事成功。
天道碎裂的確有人祖所致。
他們所求，是不為燭龍複蘇，再求突破，從而破碎天道。
而燭龍所求，則是求知。
立場不同，看待事物的視角自然也有所不同。
長久地沉寂之後，姬清秋二人再度返回幽冥界。
地道之力正在二人眼前。
“老前輩，如今過去多長時間了？”
“兩月有餘。”
老者淡淡開口，臉上並沒有過多的神情。
“既然能扛住那因果離開，想必那人就是你了。”
“既然知道了答案，或許就不必過多憂慮。”
楚寧忙地追問。
“那老前輩，有關這被選中的人，可還有什麼信息？”
“譬如選中這人是做什麼，還有.......”
地道之力擺了擺手。
“這些，老夫並不清楚。”
“能告訴你的，皆在那輪回之中了，至於其他的，老夫即便說了也是你們能推測出來的，還有受那大道消磨，如此得不償失。”
“你等自行推演即可。”
姬清秋沉默許久。
“那老前輩，這輪回之中的一切，是否能影響到現實？”
“譬如我們在那輪回之中稱呼燭龍一聲大父，它似乎記住了，而後.......”
地道之力嗬嗬一笑。
“或許吧，有關這些事情，老夫就不能去說了。”
“你二人相互進入過對方輪回，難道不清楚這些？”
他們相互進入，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
但這個影響，顯然不是很大。
隻是心理上，或者說記憶中的感知.......
地道之力揮了揮手，讓二人退場離開。
“該說的老夫都說了，該讓你們見到的老夫也見到了，人情老夫已然償還清楚，日後若是無事，便不要再來打攪。”
“與你們講話，總是要擔心那大道磨損.......”
二人被趕出幽冥海，身處界海之內。
對此他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畢竟人家這話說的確實是沒毛病啊！
都做完了，倆人知道的也足夠多了。
隻是那輪回之中發生的一切，有關燭龍對他們二人的印象.......
這東西，是否能流傳下來？
這要是真的.......
那這大道衍化出來的地道輪回，估計就很不一般了！
當然了，它的存在本來就不一般。
兩個月的時間，於修士而言，不過彈指一揮間。
然而，對於他們兩個。
則是看了燭龍自誕生至隕落，不知多少歲月的變化。
與人族，燭龍似乎並不是敵人。
它甚至還提醒過人族，或許是不忍人族被覆滅，真正下手的則是萬千妖獸。
當然，沒準是因為他們.......
而人族先祖，也沒錯，他們為的是一方天地。
隻是二者的目的，變得衝突。
“隻是到最後，燭龍似乎都無法逃過那大道碾壓，否則也不會敗於人祖之手。”
姬清秋心境低沉，望天長歎。
“天道之上，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大道的存在，可它選中寧兒你是為了什麼.......”
“如今，或許就是在等你大道一定的層次，而按照地道之力所說，不論你如何選擇都是被安排好的，這是說有人在操控著我們？”
姬清秋忽然失笑：“修行千年，到達天地極致，倒不成想，竟然是被操控被計算的一生，如此修行，當真無趣。”
楚寧則是搖了搖頭。
“師傅，並非是這樣。”
姬清秋眼神中難掩失落，以為弟子是要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