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密封起來的界海之地，天象境都不可破。
這便是維持人族領地安穩最穩妥的辦法。
而入天象境之後的燭龍，則再次複生四凶。
雖四凶不能突破天象境界，除非天道法則圓滿。
但其作用仍然很大。
概念性的存在，非一般存在可比肩，這也是其維持四方天地穩固的實力所在。
而往後歲月之內，燭龍再傳慕離提升修行之法，加快速度。
而後，便是一心傳道楚寧。
世間萬道，並非是一萬種道法。
而是虛數，數不儘，無窮儘。
雖說已經身合數十萬種功法了，隻是在麵對燭龍的底蘊，仍然顯得有點不夠看。
隨手拿出一本天象法門，是不是太離譜了點？
幾百萬的貢獻值能夠用？
楚寧覺得起碼都要上億了，去哪裡整來這麼多！
然而，在一開始聽道習道之後，楚寧發現似乎後麵的，並不需要多少貢獻值了。
明麵上先是耗費地差不多了，可到了後麵。
每一種功法拿出來，似乎都已經在楚寧的大道之內？
這很神奇。
似乎那本身已經是楚寧鑽研世間萬法中帶有的，而楚寧所做的，是疏理和整合，推演出一門大道。
而每隔一段時間，楚寧在研習完道法之後，於那神通就會有新的感悟。
先前神通大成，似乎僅僅是為數不多的。
這神通，還有很遠的路！
而後，便是凝聚自身氣血，不斷提純升華自己的氣血。
姬清秋則是一直陪同。
幾個月的時間，親眼見證到了弟子的變化。
自無極初期，被不斷拔高，靠著那不斷增加的修行之法和提純氣血，修行肉身、靈府。
仿佛燭龍對楚寧境界的把控，比楚寧自己還要更精準。
速度提升的修為，不斷地拔高，直到無極中期，最後穩固在後期。
然而根基，卻是比先前緩慢修行更加強盛！
沒人能如此錘煉一個修士，除非是見過無數天象境界誕生的燭龍。
它對世間一切的了解，比任何人都要強。
但同樣的。
沒有任何人能如楚寧一般，如此變態的接受不同的道法，還在燭龍近乎變態的要求下修行。
直到此身肉身大成，氣血儘數升華到了極致。
燭龍眼神之中，透出滿意之色。
“我已經沒有什麼能教給你得了。”
短短三個月的時間，近乎是脫胎換骨一般。
楚寧內視而觀，氣血粘稠呈金黃色，體內湧動的已然不是靈氣，而是那神通所帶來的神韻。
肉身極致，術法極致！
他緩緩起身，忽然朝著燭龍發笑。
“大父，我想試試自己現在的實力。”
萬法歸一，儼然是已經容納了世間所有的法門。
既然燭龍都沒有能教的，那後續的修行，就是看楚寧自己。
眼下，無極後期的氣息不加掩飾地顯露而出。
燭龍微微點頭。
“可以。”
“還和上次一樣，你若全力出手能讓我後退一步，便算你勝。”
楚寧笑了笑，這次的內心毫無輕蔑之色。
眼下，燭龍是天象修為。
還是融合了此方天地半數氣血之力的全盛時期！
而楚寧則是無極後期。
但能讓楚寧生出這種點頭，儼然是對自己的實力有些自信了。
燭龍有世間萬道萬法，他也有世間萬道萬法。
那他未必弱於燭龍！
二人達成一致。
瞬息之間，便是來到一處界海的新天地。
沒有任何生靈，絲毫不用顧及後續。
非常適合出手了。
燭龍踏空而立，似乎是給楚寧找了更合適出手的方位。
眼見如此，楚寧的表情逐漸嚴肅。
“大父，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