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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車裡坐的那個是誰啊,不會是陳叔給你找的未婚夫吧!”
韓憶雪隱約看到車裡的人影,對著陳妍馨打趣道。
“憶雪,你說什麼呢!
再亂說就生氣了哈!”
“好吧,好吧!”
韓憶雪見吃瓜不成,也不再多說,但對車裡的神秘男人還是充滿了好奇。
“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這位是我找來保護妍馨的,他名蘇澤。”
“蘇老弟實力強悍,你們可不要看不起他……”
待夫人情緒穩定後,陳敬國指著車裡介紹著,想著這樣一個高手住在家中,心中自豪不已,口上滔滔不絕地說著。
“好了,爸,他哪有那麼厲害!”
陳妍馨忍不住打斷,拉著媽媽和憶雪向屋裡走去。
“這裡空氣真不錯!”
蘇澤打開車門一步邁出,深吸一口氣,讚歎地說道。
放眼望去,一棟棟具有文人風情的精致彆墅,錯落有致地鑲嵌在蒼翠樹木的掩映之中。
風過樹搖,揚起陣陣清香,置身其中,恍若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令人心曠神怡。
“咦!
這其中竟含有風水之道!”
蘇澤看到彆墅的布置,驚訝地說道。
水隨山而行,山界水而止。
宅以形勢為體,以泉水為血脈,以土地為皮肉,以草木為毛發,以舍屋為衣服,以門戶為冠帶,是事儼雅,乃上吉!
“風生水邸出自一位風水大師的手筆,當年還未開盤便被搶光了。
我還是找了不少關係才買到這處不錯的地方。”
陳敬國笑道。
“走!
蘇老弟,我帶你逛逛!”
陳敬國高
興地領著蘇澤向裡走去。
……
雲頂會所。
黃毛手腳纏著繃帶,和小弟一起,一瘸一拐地向會所裡走去。
他心中憤怒不已,昨天晚上宋龍把他打了一頓後,讓他們把大排檔收拾好自己就早早地走了,結果他和小弟忍著疼收拾了幾個小時才收拾好,然後就躺在了醫院裡。
在病床上,他越想越氣,直接來到雲頂會所找老大。
“我沒k,我沒k……”
包間裡麵傳來令人耳朵爆炸的聲音,差點讓黃毛不敢開門。
黃毛在臉上拍了幾巴掌,打開門,悲慘地哭喊道:“鄧爺,你要替兄弟們做主啊!”
“哦?發生甚麼事了,小飛?”
鄧爺唱歌被打斷,有些許不快,吃了顆葡萄,含糊不清地說道。
“昨天晚上,我去收興鴻會的大學街,結果被一個小子給打了!”
“哦?你沒有報天口堂的名號?”
鄧爺眯著眼睛說道。
“報了的,那小子不放在眼裡,還詆毀說我們都是廢物,來一個打一個,來一對打一雙!”
黃毛哭得越來越撕心裂肺,添油加醋地說道。
“有意思!
好久沒有見到如此囂張的年輕人了!”
鄧爺挺直身體,雙眼射出陣陣寒意,令人不敢直視。
“鄧爺,這件事可能有誤會!”
宋龍在一旁急忙說道,他可不敢再去送死了。
“哦?你們說說有什麼誤會?”
鄧爺扭過頭,直直地看著宋龍。
“那個青年是個宗師!”
“確有此事?”
鄧爺濃眉一挑
,眼中閃過忌憚之意。
“不可能吧,鄧爺,武道宗師怎麼可能隨處可見!”
馮豹打斷道。
他和宋龍是鄧爺手下的兩個金牌打手,兩平時就不和。
這時他抓住機會要宋龍一頭。
“阿龍,這個人多少歲?”
鄧爺思考片刻,開口問道。
“不到三十歲。
我知道這很難相信,但我保證……”
“你保證?你保證什麼!
保證其他幫派傳‘天口堂被一個小子打得屁滾尿流’笑話我們嗎!
阿龍啊,你受了傷後,膽子是一天比一天小了!”
馮豹打斷宋龍,冷笑著說道。
“阿龍,你讓我太失望了!”
鄧爺眉頭緊鎖,生氣地說道。
“鄧爺,我……”
“好了,你彆再說了,阿豹你先去探探這人的實力。”
“帶把槍,保險點!”
鄧爺揮了揮手,打斷宋龍的話,然後對著馮豹吩咐道。
“好的,鄧爺!”
馮豹急忙答應道,而後不經意間瞟了一眼宋龍,眼中滿是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