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站在光束中。
沈以然看向她的時候,眼裡的溫柔是悅瑤從未見過的。
此時兩人看起來天造地設、郎才女貌。
旁邊沈以深的聲音幽幽的傳來,“她叫許幽,是以然的前女友。”
說到這裡他摸了根煙,繼續道:“沈以然現在以然這副鬼樣子,跟她有很大的關係。”
悅瑤站起來,背脊挺的筆直。
原來沈以深是讓她來看這個。
她聲音清然道:“我對她不感興趣,畢竟現在嫁給沈以然的是我。”
話雖然這樣說,她的眼神卻一刻也沒離開台上。
她之前聽管家說過,沈以然因為事故雙腿殘疾,之後一直修養在家裡。
在家裡的這段時間,他仿佛變了一個人。
脾氣暴戾,絕食,自殘,他什麼都做過。
他那麼高傲的一個人,很難想象他會因為女人而變成今天這樣。
心如同被人捏住一樣難以呼吸。
“我先走了。”
對方攔住了她:“我帶你去散散步?”
悅瑤:“保持距離吧。”
她越是拒絕,他越是放肆。
甚至鉗製她的手強製把她按入懷裡。
“他的心都不在你的身上,你還要拒絕我多久?嗯?”
台上,許幽溫柔的蹲下。
眾目睽睽之下,她用僅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溫柔道:“阿然,我知道,我的突然出現讓你很……”
“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現在回來了,我會照顧你……”
沈以然十指修長撫摸溫柔她的臉頰。
許幽雙手雙手握住沈以然的手。
萬籟俱靜。
此時此刻,兩人似乎隻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