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這樣說。
悅瑤的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許幽這個女人厲害就厲害在,她僅用三言兩語就能挑動她的心情。
儘管她表麵上裝作不在乎。
許幽也抓住了這個心理,似一個勝利者一般,說道:“是啊,過去始終是過去,就算是秘密基地現在也成為了大家都可以來的地方。”
她頓了頓,像是在回憶美好時光一樣。
她繼續說道:“你知道嗎?以前我打球打的可差了,阿然就抱著我,手把手教我打球。”
悅瑤給她指了一條明路,“現在也可以讓他教你打球,你去試試?”
許幽美麗的眼睛眨了眨。
這個女人的定力可真不錯。
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在阿然的心中分量比較輕。
所以就已經無所謂了嗎?
她的視線落在悅瑤的那件外套身上。
這是沈以然的外套。
她雖然以以一勝利者的姿態站在悅瑤的麵前。
可是沈以然的外套尤為的紮眼。
這是在乎這個女人的表現嗎?
這時,保潔員提了一桶水放在旁邊,許幽看著那桶水計上心來。
她突然對悅瑤說道:“我的耳釘掉在地上了,你能幫我找找嗎?”
悅瑤很奇怪,她怎麼突然要自己找東西?
不過還是裝模作樣的應了聲。
但她留了個心眼。
果不其然,許幽突然撲向她,試圖把她從座位上推下去。
悅瑤飛快的反應過來,起身讓她撲了個空。
許幽也沒想到悅瑤會突然起身閃開。
“噗通!”一聲,她直接摔到了水桶上。
同時水桶也被打翻,她被澆了個落湯雞。
這邊的動靜也引起了打球那邊人的注意。
沈以然等人都過來了。
許幽瞧著這副陣仗,當場坐在地上數落起悅瑤來:“我不過就是過來看看阿然打球,你為什麼要推我?!”
悅瑤又一次被許幽給栽贓了,她頓時有些無語。
一而再再而三,她怎麼能這麼蠢?
許幽在眾目睽睽之下伸出手臂,她的手腕處被劃傷了一條口子。
此刻正滲透出了一絲血漬。
白皙的手腕處,傷口及其的引人注意。
沈以然麵無表情,問:“她為什麼要推你?”
許幽咬著下唇:“我不知道,我隻是說了句以前這是我們的秘密基地,趙小姐好像就不樂意了,就變了臉色,然後趁我不注意就推了我!”
悅瑤這次麵對栽贓也有了些許底氣,“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不會承認的。”
沈以然的語氣冷了幾分,“先去醫院看看有沒有什麼事情。”
許幽捂著受傷的手臂,不依不饒:“上次我沒有死成,你不死心是不是?你已經是沈太太了,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足,非要趕儘殺絕嗎!?阿然,你就這樣看著她欺負我嗎?”
沈以然把目光放在悅瑤的身上。
他希望悅瑤能大膽的說出事情的經過。
可是她依然選擇死磕到底,隻說自己沒做過。
此時,眾人幾乎都認定了是悅瑤的過錯。
程太太突然發聲:“水桶和沈太太在左邊,你坐在右邊,她要害你,是不是還得跟你換個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