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集團分公司接了幾個新的工程,恰逢文總走馬上任,文總特意請工管部及分公司高管吃飯。
聚餐定在了不良的音樂餐廳良辰美食,包了五個包廂,管理層在春江花月夜包廂,基層員工在其他包廂就餐,青諾則在歡樂頌包廂。
青諾與同事喝了點酒,幾個人一直在聊雲韌與文小姐的前塵往事。
他們聊到了七年前雲韌便在永盛集團工作了,雲韌那時候他隻是公司項目部的施工現場負責人,因工作能突出被文熙的父親文盛賞識,文熙那時候大學未畢業,在公司實習,兩個人一來二往便熟絡了。
文熙的父親文盛不久後提拔了雲韌為工程部副部長,雲韌順其自然便出國深造了。
至此,青諾才得知雲韌與文熙早已認識,雲韌從未跟她講過這些事情。
同事討論八卦之際,時不時還怪看她一眼,仿佛她便是那個插足文熙與雲韌兩人天作之合的小三。
她聽得頭疼,心裡有些悶,出了包廂走了走。
無良看到了青諾獨自坐在大廳卡座的沙發椅上發呆,走過來搭話,“哎呦呦,這不是我們青諾嗎?”
“無良,怎麼到哪都能看到你?”
許良回答,“你這是什麼話,我是老板,看不到我才奇怪吧?”
青諾嗤之以鼻,靠在沙發椅上不想說話,無良跟著坐了過來,試探性得問她,“你該不會真的還惦記著雲韌吧?”
“說什麼呢?”青諾白了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就不能讓她清靜清靜嗎?到哪都是雲韌雲韌的,能不能消停點?
“人家現在可是大老板,傍上了集團的千金,你可彆再癡心妄想了,雖然我的話不中聽,但你想想,你現在與他的距離何止一個我這麼簡單,你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青諾都懷疑無良這家夥是不是誰的說客,怎麼突然就這麼苦口婆心跟她說這麼多。
“誰知道我的上司會是他啊,早知道我就換工作了”她撐著下巴無奈歎氣。
“現在想換也來得及啊”
“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哪像你,有啃老的資本,我有這啃老的能力,還要在這裡受你的氣”青諾氣惱轉過身子直麵懟他。
“這倒是,要不然這樣,失業了你來我這上班”
許良忙著找補自己的不痛不癢對青諾的傷害。
許良這人雖然話不中聽,但挺會給自己找台階下,青諾沒好氣地回他,“現在看到你已經夠讓我心煩的,讓我天天看到你,你還不如殺了我”
青諾不想跟許良搭話了,隨即起了身。青諾去哪總能看到讓她心煩的人。
許良的話也並無道理,她也不得不承認雲韌確實是她心中的一道坎,每每想起他,她就想到了當年的不甘,當年的委屈,以及現在與他的落差感。
兩個人同在一家公司,他作為總經理在公司也很難見到他,跟他搭話,她的腳步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春江花月夜的包廂外。
要不要現在找他說清楚?
她站在包廂門口猶豫不決,她始終不甘心,不甘心他當年的不辭而彆,她想知道為什麼。
是真的不愛了,還是彆的原因。
明明前一天還口口聲聲答應結婚,第二天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她糾結得在原地轉了幾圈。
想到了這包廂又不止有雲韌一個人,也不是個說話的場合,算了。
她剛轉身離開走了幾步,身後有人叫住了她,“你是青諾?”
青諾轉過身,是集團董事長文熙,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調整好心態才擠出了兩個字,“是的”
對方向前走了幾步禮貌得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文熙”
青諾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伸了上去,與她握手,
“青諾”
“我早就聽雲韌提起過你,果然與眾不同,漂亮又有氣質”
青諾一身正裝,看起來非常乾練,因做工程需要常年經常駐地在工地,工地上的環境塵土飛揚,不似學生時代,可以隨意打扮穿得花枝招展,因此她工作時候都是著裝工作服上班,現在雖然在辦公室做著閒職,也已經習慣了。
青諾詫異,莫非雲韌把他們倆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她了嗎?
“文小姐,您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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