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而又用力拍打著他的背,控訴著今日雲韌的所作所為,“現在他卻聯合彆人一起欺負我,我真的不甘心!混蛋!”
青諾鬨騰不停,哭著喊著罵著。
“回家吧”
寧悠晗試圖將她拉走,青諾死死得抱著他的手,大聲哭著,“雲韌不要我,大家都嘲笑我,連你也欺負我?嗚嗚嗚……”
她的哭鬨引起了旁邊的人注意,酒吧服務員試圖走過來,“沒事,她喝醉了”
她將眼淚鼻涕蹭在了他的衣服上,寧悠晗嫌棄地看了她一眼。
青諾拉著他爬回來吧台,“陪我一起喝酒!不醉不歸!”
她回到座位上要求小哥繼續給她調酒,她用力拍打著桌麵,“你這酒!太沒勁了,怎麼喝不醉?”
吧台為難得看了一眼寧悠晗,他搖頭示意他沒事。
寧悠晗靜靜看著她,想起了大學時候的青諾,他與青諾同為建築係協會成員,他跟青諾負責著協會內大大小小活動的執行,因她高調的性格,總在協會裡鬨出一些笑話,他則總在後麵幫她打掩護,她對他的所有幫助,理所應當,美曰其名你是我最好的搭檔,幫我就是幫你。
大四上學期他回了澳洲。
在他回國前夕,得知青諾與彆人在一起,他失望得回澳洲後兩人便漸漸沒了聯係。
他不自覺的倒了喝了一些酒,笑著,“青諾,六年前你為了他丟棄了整個世界,如今還要為了他丟掉整個人生嗎?”
青諾此時已經喝醉,眼角落著淚念念有詞道,“你們都欺負我,聯合欺負我,欺負我一個人”
寧悠晗有些微醉,扶著青諾起來,“起來,走”
他扶著青諾在外麵冷風一吹,他精神稍微清醒了,他打電話叫了代駕。
青諾不願意走,神誌不清地哭著喊著,代駕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猜測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認識這個女人,是不是要對這個女人心懷不軌。
此時青諾死死地抱著寧悠晗,親上了他,代駕這才緩了一口氣。
寧悠晗瞬間酒意一掃而光,愣在了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他看著她沉醉的樣子,摸著她紅透半邊天的臉頰,不禁蹙眉沉思。
抱著他脖子的手略有黏糊粘在他脖子上,他拿下抱著他肩膀的手才發現手受傷了,雖然已經做了初步的清理但手指還在滲血。
次日
青諾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時,懷中暖暖的好舒服,她下意識抱得更緊了些,誤以為以為是被子,從感覺上有些不對勁。
她緩慢了睜開眼,眼前放大的臉嚇得她連同被子從床上掉到了床下,震耳欲聾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寧悠晗!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一陣驚慌起來,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已經換上了一件乾淨的睡衣了,寬大不合身的的睡衣顯然是他的衣服,她雙手環胸慌張又驚恐得喊道,“你欺負我!”
隨著她的驚叫,他從睡夢中也驚醒了,不慌不忙地問,“怎麼了?”
“你是不是欺負我……”
昨日代駕將車開到了車庫後便離開了。
青諾靠在她懷中已迷迷糊糊睡了,他打橫抱將青諾送進了臥室的床上。因她一直在似夢似醒中說著醉話,不安分得時不時念叨幾句,剛將她放在床上,便被她一拉,兩人跌落在了柔軟雪白的床上。
青諾蜷縮地直往他懷裡鑽,手腳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亂摸,讓他心慌意亂。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兩腮緋紅,眼角的淚還未乾涸,沒有了往日的刁鑽刻薄,隻剩下如綿羊一般惹人憐愛的溫順。
他抬起了手擦去了她的淚水。
嬌紅如櫻桃般的紅唇此刻格外誘人,她在酒精和**的催眠下,熱吻落下。
青諾亦熱情抱著他回應著,他再也無法克製住對她的情愫,輾轉纏綿,不可自拔。
兩人急促的氣息夾雜著濃濃的酒味,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腰,當衣衫隻剩下一件的時候,青諾咬住了他。
他吃痛得清醒了過來,瞬間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他大腦有片刻空白,腦海裡都是青諾的失意、哭泣,痛苦,揮之不去。
此刻她的心裡隻有雲韌,他當然不能趁人之危。
他清醒了幾分,她卻抱著他的手臂沒放,睡的很安詳,他順著她看著她的睡臉,在沉思中睡了過去。
後半夜青諾不經意間又吐了他一身,他不得不將所有床墊換了個遍,又手忙腳亂給她換了一件乾淨的睡衣。
他洗了個澡,後又想起了她受了傷的手,翻箱倒櫃找到了幾個創口貼和酒精,給她消了毒和細心得給她的手貼上了創口貼,後來躺在她身邊看著她睡覺的樣子,不知不覺便也睡著了。
青諾上下打量一下自己的穿著,下意識地抱著被子擋住了自己的上身。
他下了床向她走來,青諾往後退了退,他插著腰笑道,“我還覺得我吃虧了,昨天被你莫名其妙地打電話叫我來,後麵又當著彆人的麵吻我,吃虧的不應該是我嗎?”
青諾顧不得兩個人是否發生過關係,站起身了與他對質,“吻你!怎麼可能,你不要找借口了!”
“你不信的話,要不要我打電話給代駕,讓他為我做個證?”
門外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哥?”
臥室門被推開了,看到房間裡兩個人,站在門口的女生的眼珠子幾乎要掉下來,轉而驚叫道,“哥,你終於帶了個嫂子回來了??媽?快來啊!”
她忙拿出手機拍了照片。
正在和寧悠晗爭執的青諾當場懵了,他急忙將妹妹拉了出去,帶上了門,“你彆搗亂”
“哥,你就不要瞞我了,難怪每次叫你回家你都不回,原來是金屋藏嬌了啊!”寧悠瀾捂著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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