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柳風晴五個男生一同來到了女生宿舍樓下接女生,九個人一起去上課,
“天宇同學,你的傷好些了嗎?”姚雨霖問道,
“好多了,你看!”
萬天宇摘下口罩和頭巾,由於服用了柳風晴給的藥丸,看上去比昨天好多了,臉上的大包已經消腫,就是還有些發紫,邵婉玲把柳風晴拉到前麵,悄悄問道:“風晴哥,雨霖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知道了,昨晚我們去把肥龍暴揍了一頓。”
“肥龍?就是欺負雨霖的那個男的嗎?”邵婉玲問道,
“嗯!”柳風晴點點頭,
“太好了,這樣我的心情能鬆快些,昨晚我也想去找那個肥龍算賬了,雨霖死活不讓我去。”
“哈哈,依我看,不讓你去就對了!且不說你能不能打得過他們,你一個女生去男生宿舍?多危險啊!也不成體統。”
“那我不管!誰讓他們欺負雨霖了,實在不行我就叫幫手,保證打得他們哭爹喊娘!”邵婉玲有些傲嬌地說道,
“其實這件事,我們做得也不太對,應該先告訴校長一聲,聽說肥龍的父親在貢靈省城有些勢力,我們這樣做可能會給校長添麻煩。”
“放心吧風晴哥,無論什麼麻煩,我都能幫你兜下來,而且咋們今天告訴校長也不晚。”
“讓開!讓開!”
前方傳來粗暴的喊聲,幾人向前看去,前麵停著一輛豪華馬車,整個馬車似乎在散發著金光,一個四十多歲的肥胖中年男人站在馬車前,男人戴著禮帽,披著風衣,一臉橫肉,嘴裡叼著一根雪茄,發黃的牙齒和金牙同放異彩,手指上戴滿了各種顏色的戒指,無不在彰顯著他的財富,
男人身邊站著兩個強壯的保鏢,身後有二三十個身穿西服的打手,身旁一個保鏢推著一個輪椅,上麵坐著的就是滿身繃帶的肥龍,而身旁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就是他的父親肥波,剛才驅趕路上同學的就是他身後的那些打手,其餘學生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麵,紛紛站在一邊駐足觀望,
“這是誰啊?”邵婉玲問道,
“這就是肥龍。”柳風晴回道,
“哈哈,你們下手挺狠啊,打得他都坐輪椅了。”邵婉玲笑著說道,婁傳武幾人見狀大感不妙,開始擔憂起來,而且他們注意到牛大力不見了,
“老爸,就是他們幾個……打的我……”輪椅上的肥龍艱難地用手指著柳風晴幾人,
“你們幾個為什麼打我兒子?”肥波問道,柳風晴站出來說道:“原來你就是肥龍的父親,昨天晚上你兒子騷擾我朋友,還打傷了我的另一個朋友。”
“哼,騷擾你朋友?我兒子能看上你朋友,是她的福氣,她應該感到自豪和榮幸,彆不識抬舉!”
“無恥!你這個死肥豬!滿嘴噴糞!”邵婉玲向前走了幾步罵道,
“呦,難道我兒子看上的就是你?嗯,還不錯,我兒子的眼光還可以!”肥波上下打量著邵婉玲,
“呸,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德行!要是按照你這個說法,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兒子在家是不是經常騷擾他媽媽啊!哈哈哈……”邵婉玲嘲笑道,圍觀的學生也哄笑起來,
“媽的!我看你是活膩歪了!給我上,把他們都拿下!”
肥波一聲令下,身後的兩個保鏢快速釋放靈體,揮拳衝向柳風晴幾人,一個是器物係靈師,一個是魔法係靈師,兩人身外都環繞著六顆靈珠,均為高級靈師,柳風晴幾人毫不畏懼,也準備釋放靈體應戰,衝突即將爆發之際,一股涼風從幾人的身後掠過,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雙拳同時擊出,與兩名保鏢的拳頭正麵對撞在一起,瞬間將兩人擊退,保鏢有些意外地看著來人,
“一二三四五六,六顆靈珠,也是高級靈師!但他的靈力級數要比我們二人都高!”保鏢心裡自語道,來者是個男人,一頭黃發,帶著眼鏡,穿著一身黃色的長袍,
柳風晴幾人感到有些驚喜,沒想到會有人在關鍵時刻站出來幫助他們,此時牛大力氣喘籲籲地出現在幾人身後,
“黃老師!黃老師!”
圍觀同學揮手呼喊道,來人正是聖靈高等靈師培訓學校的主任兼教師黃梓辛,同時也是學校裡學生們最喜歡,人氣最高的老師,肥波見狀走上前來,
“原來是黃主任啊!這個時間你應該在教室裡上課才對啊!”
“原來是肥先生啊,本來這個時間我是應該在教室裡給學生上課的,但是學生都沒有來,我這才趕緊出來看看,沒想到大家都在這裡。”黃梓辛說道,
“那黃主任既然來了,想必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
“您兒子的事我有所耳聞,既然您來了,不如我們去校長室談吧,這些學生也好去教室上課。”
“不不不,黃主任,我恰巧覺得今天這個課適合在室外上,這對於學生來講肯定是一次難得且生動的課,黃老師身為教師又是主任,我想一定會公平公正地處理這件事的。”
“肥先生言重了,依我看這不過是孩子之間的打打鬨鬨而已,他們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隻是下手不知輕重罷了。”
“不知輕重?我兒子已經被打成這個樣子,都坐輪椅了!黃主任,今天這件事,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那會給你們帶來很麻煩的後果,我想你應該很清楚!”肥波語氣帶著威脅,身後的打手蠢蠢欲動,
“肥先生,我還是覺得我們到校長室去談更為妥當!這對我們都好!”
黃梓辛霸氣地回道,絲毫不退讓,其實雙方互有顧忌,肥波腰纏萬貫,在貢靈省城很有勢力,萬一與他決裂,勢必對聖靈學校不利,而肥波現在是在聖靈學校的地盤上,聖靈學校的老師也有不少高手,如果動起手來,他很難占到便宜,兩人就這樣對峙著,誰也不想先讓步,也不敢再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