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罵咧咧。
蕭均州見路小堇麵色有些不太對,剛要上前寬慰她兩句,可還未走近,他視線就落在了路小堇濕漉漉的衣裳上。
衣袍是寬大的。
但被水浸濕後,就濕漉漉貼在了身上。
勾勒出路小堇並不凹凸有致的身材。
蕭均州登時轉移了目光,僵著身體隻敢看路小堇的臉。
隻見她的臉,因為過於憤怒而微微泛紅。
平日裡,她因失血過多麵色向來是慘白慘白的,這一泛紅,整個人白裡透紅,竟有幾分可人。
頭發濕漉漉貼著臉頰,眼神卻清澈又溫和。
誘人而不自知,愈發勾人。
蕭均州臉和脖子一塊兒紅了,飛速後退好幾步,眼神是一刻都不敢落在路小堇的身上。
他張皇失措:“師姐,多謝你今日給我上藥,明日我一定去送你,若無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路小堇正罵司空公麟罵得起勁,也沒注意到他的不對勁,直接擺了擺手:
“嗯。”
話音剛落,蕭均州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剛出洞口,涼風襲來,濕透了的衣裳冰涼涼的貼在皮膚上,才叫他驚醒了過來。
後知後覺地一驚。
他剛才在想什麼!
師姐好不容易才恢複正常,才看清他們之間的關係,他怎麼能亂了心神!
蕭均州又吃了一顆靜心丹,這才靜下心來。
*
蕭均州走後,路小堇倒不急著走了,脫掉衣裳,直接泡進了溫泉裡。
“呼——”
舒服!
路小堇美滋滋泡了好一會兒後,才從池邊的儲物袋裡摸出娃娃,在寫著司空公麟四個字的娃娃上,可勁地紮了好幾針。
“死吧老登!”
邪門歪道什麼的。
請務必要弄死司空公麟!
*
“阿嚏——!”
司空公麟打了個噴嚏。
“尊上怎麼了?”
司空公麟搖搖頭:“無事,小堇去外門的事,可辦妥了?”
“尊上放心,都辦妥了。”小童想了想,“不過尊上,外門清修艱苦,讓師姐隱姓埋名,會不會太苦了她了?”
多關心多體貼的小童啊。“她若是不想體修了,回來就是。”司空公麟語氣沒有起伏,“無心峰一直養著她也無妨。”
本來還在可憐路小堇的小童,嫉妒得開始咬牙切齒了!
他就多餘開這個口!
*
是夜,天雲宗一山峰,有人偷偷放出了信鴿。
彼時,星暉宗有人收到了信鴿。
“師尊,有人來信。”
老者神色淡淡:“放下吧,明日為師要閉關,無事莫要來叨擾。”
“是,師尊。”年輕弟子作揖準備告退,想了想還是說道,“不過這信鴿,似乎是七師兄送來的。”
老者立馬睜開了眼睛:“老七?”
老七不是在天雲宗嗎?
老七這些年隱姓埋名藏在天雲宗,生怕被司空公麟那老登懷疑,一點動作都不敢有,如今突然傳信來,定然是有要事稟告。
“快,把信拿給為師看看!”
年輕弟子愣了愣,有些意外師尊的失態。
可轉念一想,七師兄失蹤這麼多年,師父定然是思念他思念得緊,好不容易等來消息,怎能不失態?
年輕弟子一時間感慨萬千,連忙將信遞了上去。
老者看完信,滿臉激動:
“他終於肯放她出無心峰了嗎?”
他大手一揮:“快!叫初修過來!”
初修很快趕到,作揖道:“師尊。”
“初修,明日是天雲宗招收外門弟子的最後一日,我要你隱藏身份,去天雲宗,入外門。”
初修不解:“為何?”
“你去替為師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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