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原主是司空公麟從木槿國帶回來了,那也就是說,就算玉佩不是原主的,原主也確實是木槿國的人。
那原主的親族,就在木槿國!
她逃去木槿國的方針,從頭到尾都沒錯。
路小堇鬆了口氣。
“逃?”路小堇一臉清澈無辜,“師尊對徒兒這樣好,徒兒為什麼要逃去木槿國?”
不重開,先套話。
她扯住司空公麟的衣角,滿臉都是小女兒的嬌羞:
“徒兒最喜歡師尊了,要一輩子都跟師尊在一起,除了師尊身邊,徒兒哪兒都不去。”
嬌羞是沒用的。
裝無辜是沒用的。
司空公麟不蠢。
從路小堇拿出玉佩的那一刻,就任何解釋都沒用了。
所以在路小堇極力表忠心的時候,司空公麟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用繩子將她捆成了王八。
他一句回應都沒有,拎著小王八路小堇,就往無心峰去了。
其實路小堇怎麼想的,他根本無所謂。
她嘴裡的瑾小姐是誰,他也不在乎。
那黑衣人為何要找瑾小姐,他也不感興趣。
…
總歸,他,大乘期,犯者,死就好了。
——司空公麟私藏路小堇在無心峰這麼多年,其他宗門都不敢來搶,是因為不想嗎?
——隻不過是他略通一些拳腳而已。
“師尊捆著徒兒做什麼?是徒兒做錯了什麼嗎?”
路小堇被拎得窒息,一句話說得艱難無比。
可任由她再怎麼拚命表忠心,司空公麟都不接茬。
此刻在司空公麟眼中,她不是什麼親傳弟子,而是一隻待放血的王八。
誰會在意一隻王八的辛酸?
路小堇還在半空中撲騰呢,下一秒就被無情丟在了無心峰主殿的涼地板上。站在門口候著的小童一臉懵逼:
“尊上這是?”
大師姐不是尊上的心頭寶嗎?
咋捆得比豬還結實。
“她中了魔族的毒,放血可解,帶她去密室吧。”
小童恍然大悟:“是。”
眼見之前的死亡流程又要再來一遍,路小堇明白,委婉套話是沒用的。
司空老兒根本不上套。
——他甚至沒搭理她一下。
“師尊,你說你是從木槿國將我帶回來的,那我爹娘呢?我親族呢?”
司空公麟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路小堇:“我原本是叫什麼?”
“不裝了?”司空公麟把玩著手中的木槿國玉佩,終於應了一聲,“七歲前的記憶,是沒被洗乾淨嗎?”
路小堇:“!”
她就說為什麼七歲以前的記憶,一點沒有。
原來是被這老登給洗掉了。
但為什麼?
“你似乎,怕我回到木槿國?”
如果她逃走了,再抓回來不就成了?
可對比起上一次她逃走後的經曆,這一次司空公麟比起她想逃走這件事情本身,似乎更在意木槿國這三個字,以及那枚玉佩。
他看上去,好像有些忌憚?
不僅如此,既然他可以把原主當成豬圈養著放血,為什麼要多此一舉給原主親傳弟子的身份?
這很不對勁。
以司空公麟的性子,如果這樣做了,那就有非這樣做不可的理由。
他如此拚了命地遮掩,究竟是在防著誰?
路小堇抬眸,定定看向司空公麟:
“木槿國是有什麼東西,能殺死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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