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有人潛入東大院,悄無聲息將扶桑打暈,扛起就走。
“師兄,這三個女修,要不都帶上?”
初修搖了搖頭:“不行,師尊給的靈器,一次隻能帶一個女修通過結界,親傳弟子應該就是她,帶她走就行。”
“好。”
弟子扛著扶桑,緊趕慢趕回了星暉宗。
“師尊,我把親傳弟子帶回來了!”
星暉宗掌門大喜:“快,帶進來!老五有救了!”
那弟子將扶桑扛進主殿,便回了天雲宗。
大殿內,隻剩下掌門和幾個知情的長老。
掌門手摁在石墩上,輕輕扭動。
右方牆壁緩緩上升,一扇暗門出現在了大殿之內。
暗門內設有一個巨大的牢籠,關著一個正在瘋狂撕扯著牢籠的披頭散發男人。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你們都該死!”
“都該死——!”
“放我出去——!”
他拚命怒吼,瘋狂用靈力攻擊著牢籠,卻無法突破牢籠上的結界。
他眼眸猩紅,近乎顛魔。
“老五,純淨之體已經找到了,你很快就沒事了,再忍一忍,忍一忍就好。”
五長老沒感覺到任何寬慰,隻是發狠一樣地瞪著他:
“我需要忍什麼?我好得很!”
“老不死的,我都說了我沒事,快打開結界放我出去!”
說完,五長老突然抱著腦袋,痛苦地號叫著,眼神恢複了些許清明,悲哀不已:
“掌門,對不起,我……我快撐不住了……我感覺有東西在控製我……”
“我知道,這不怪你。”掌門將扶桑捆在椅子上:“快,拿碗來。”
五長老看著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少女,知道這就是救自己的良藥,高興之餘,精神稍稍正常了些許。
空碗很快被送上來。
掌門抽出刀,在扶桑手腕上開了個大口子,放血。
放血的途中,因為受痛,扶桑醒了過來。
“啊——”
她痛呼一聲醒來,意識到情況不對後,眼神驚慌了幾分:
“這是哪兒?你們是什麼人?”
她想逃,卻發現自己被捆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手腕被割破,搭在碗裡,已經流出了近半碗的血。
她臉白了幾分,勉強維持鎮定。
“我是天雲宗的弟子,你們將我擄來,天雲宗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且安心待在這裡,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扶桑更慌了。
很快,她就發現這裡居然也是修仙門派。
“你們是哪個宗門?為何要抓我?”
看上去,是名門正派。
可做的,卻不是名門正派該做的事。
她眼底閃過一絲茫然。
“你彆怕,這裡是星暉宗,我們對你沒有惡意,隻是想讓你暫時住下。”
扶桑不信。
卻也知道,她奈何不了他們,隻能拚命讓自己冷靜,看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放滿一碗血後,掌門立馬送到了五長老的手中。
“快喝!”
五長老顫抖著手端起碗,一飲而儘。
“啊——!”
碗砸碎在地上。
喝完血,他的痛苦並沒有得到緩解,而是抱頭痛呼,看上去愈發痛苦。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該死——!”
“你們都該死——!”
他愈發癲狂,愈發憤恨,罵罵咧咧。
掌門幾人一愣:“怎麼會沒有效?”
就算隻是吃下二品靜心丹,也不至於一點效果都沒有。
“難不成她不是純淨之體?”
掌門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看扶桑的眼神,透著殺氣。
扶桑心下不安,咬了咬牙,揚起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