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兒?”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隻一瞬,她就反應了過來。
該死,司空老兒又洗掉她記憶了?
她立馬將脖子裡的安魂珠勾出來,在看到安魂珠的瞬間,所有記憶就都回來了。
死老登!
“無心峰。”
抬頭,隻見司空公麟正低頭看著她,滿臉慈愛,仙風道骨。
“師尊?”路小堇抓住他的衣角,嘿嘿嘿笑著,“師尊是想徒兒了,所以專程將徒兒召來?”
不等司空公麟回應,路小堇就驚訝開口:
“我盂呢?”
“我那麼大個盂呢?”
司空公麟臉黑了。
彆跟他提盂!
他這輩子,再不想再聽到這個字!
是光聽到,就想洗脫一層皮的程度。
惡心!
太惡心了!
就在他承受著這生命無法承受之惡心時,路小堇就一臉嬌羞開口:
“該不會是被師尊藏起來了吧?”
司空公麟:“?”
藏,沾尿的盂?
這是什麼小眾又炸裂的文字?
饒是他活了幾百歲,也沒辦法在第一時間,理解這一句話的含義。
——無法理解。
——不想理解!
“我就知道,上一次我將盂送給師尊,師尊並非不想要,隻是覺得那盂徒兒還不曾用過,無甚特彆。”
司空公麟:“?”
路小堇愈發嬌羞,眼神卻愈發油膩:“而這一次,徒兒用過了,師尊就再忍受不住心裡的**,所以趁著將徒兒喚來的間隙,偷偷將盂珍藏了起來對嗎?”
司空公麟:“?”
“師尊是準備以後在控製不住想徒兒的時候,就拿盂出來聞聞,聊以慰藉對嗎?”
司空公麟:“?”
他以為,隻是盂惡心。
沒想到,文字也能如此惡心和炸裂。
是他無法承受的文字之惡心。
路小堇嬌羞捂著臉,指縫卻露出那雙似乎想將司空公麟吞咽下肚的油膩眼神,死死盯著他:
“師尊真是,好奇怪的癖好。”
“但,我好喜歡。”
司空公麟:“……為師沒有。”
路小堇:“那徒兒的盂去哪兒了呢?”
司空公麟:“……”
扔了。
“師尊沒法兒回答對不對?哎,師尊為什麼敢做卻不敢承認呢?”
“不過就是盂,師尊想要,隻要說一聲,徒兒……”
路小堇話還沒說完,司空公麟就蹲下身,捂住了她那張破嘴。
“彆胡說!”司空公麟冷聲道,“再胡說,下巴卸掉。”
威脅誰呢!
她會怕?
哦。
會怕。
因為這丫真會卸掉她的下巴。
路小堇乖巧地點了點頭。
她看上去乖軟乖軟的,一如她溫軟的嘴唇,司空公麟掌心發燙,立馬鬆開了她的嘴,卻見她突然抬手,抓住他頭上的玉簪,往外一拔。
如瀑布般的墨發,傾垂而下。
平日裡清冷禁欲的眉眼,平添上了幾分慵懶魅惑。
“師尊偷走了徒兒的盂,就用這簪子來換吧。”
“這樣,徒兒每每想到師尊的時候,也能拿著玉簪睹物思人。”
盂換玉簪。
超值!
這簪子,一看就很值錢!
賣掉!
統統發賣!
“師尊,可以嗎?”
司空公麟低頭,對上路小堇那張因失血過多,而過分發白的臉。
慘白的嘴角,隱隱沾染著他的血。
如破碎白淨的瓷娃娃。
司空公麟眸光微深,伸手捧住她的腦袋,指尖隱沒她的發間,喉結微動:
“小堇,你就這樣喜歡為師?”
他的身後,溢出一縷一縷黑氣。
“真想與為師雙修?”
路小堇:“?”
老登,你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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