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說,下巴卸掉。”
路小堇不敢胡說了。
隻敢把舌頭舔了又舔。
猥瑣的眼神,一刻沒從司空公麟的身上移開過,視線上上下下,然後在某個地方多停留幾秒,發出嘿嘿嘿的笑。
更猥瑣惡心人了。
司空公麟:“……再把舌頭伸出來,割掉。”
路小堇隻得閉上嘴,隻用眼睛看,嘿嘿嘿。
“再看,眼睛挖掉。”
路小堇撇撇嘴,隻得移開目光,蹲下身,將全身泡在池水裡。
舒服。
剛泡舒服,司空公麟就走到池邊,扣住她的手腕,割破。
冷凝盆及時地接在了她手腕底下。
“師尊?”
“好好放著,彆亂動。”
這些日子,路小堇的血大多都他用了。
製作靜心丹的血早已不夠。
但先前路小堇一直昏迷,他擔心放太多血,會直接讓她在昏迷中死去,便一直等。
可算是等到她醒了。
“可師尊,徒兒難受……”
“不怕,這池水能養病,忍忍就過去了。”
路小堇:“?”
忍忍?
那老登,給老子舔幾口,你也忍忍!
“小堇,你不是說過,為了為師,什麼都願意去做嗎?僅僅隻是帶傷放血,你就不願意了嗎?”
願意你大爺。
路小堇罵罵咧咧,麵上卻要用一雙星星眼看著司空公麟:
“徒兒願意,隻要是師尊高興,徒兒什麼都願意去做。”
她不再掙紮,而是撐著胳膊肘,從溫泉池裡浮起來,一張因失血而慘白的臉,湊到司空公麟跟前:
“那師尊呢?師尊也會為了徒兒,去做任何事情嗎?”
她湊得太近,一說話,淡淡的藥香就撲鼻而來。
溫熱的,曖昧的。
司空公麟見血放得差不多了,抹掉她手上的傷口,收回冷凝盆,一抬頭,便對上路小堇那蒼白破碎的臉,頓了一下:
“你想要什麼?”
路小堇湊得更近了,呼出來的氣息,幾乎能拂過他臉上的茸毛。
“想親師尊,可以嗎?”
溫泉池裡熱氣彌漫,氣氛旖旎,一片霧氣中,司空公麟喉頭微動。
他身後,溢出一抹黑氣。
他本該推開路小堇的。
但他沒有。
“可以嗎,師尊?”
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子。
司空公麟眸光幽深,伸出手,扣住了她的腰。
路小堇順勢往前一湊,突然羞澀開口:
“師尊,徒兒想如廁,可以嗎?”
“嗯……嗯?!”
司空公麟瞬間清醒。
準確來說,是驚醒。
如……如廁?
可以什麼?
在溫泉池裡?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師尊,可以嗎?”
“不行!”
司空公麟黑著臉,拎起她就要丟出去。
誰知他一拎,路小堇就菟絲花一樣地纏上了他的腰。
“師尊——”
路小堇泡過溫泉,渾身溫熱且濕漉漉的。
而尿液,也是溫熱且濕漉漉的。
司空公麟分不清那是溫泉,還是尿液。
但沒關係,他會往最壞的方向想。
路小堇,在他,身上,尿了?
司空公麟微笑。
有的人活著,但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