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彆!我要!我都要!”
已老實,求彆扔。
見路小堇是真心想給,扶桑感動半天,也就不再客氣全收了,然後美滋滋開始啃靈果。
啃完靈果,她就扒拉著路小堇的胳膊貼著,怎麼都要睡一床被子。
“你要是嫌臭,我明天幫你把被子洗了,再給你換新的。”
路小堇:“不臭。”
是真不臭。
扶桑在澡堂,洗了又洗,搓了又搓,頭發都洗了好幾遍,又泡了藥泉,根本不可能臭。
其實香香的。
隻是她挑了糞,彆人會下意識覺得她臭臭的。
扶桑貼得更緊了。
其實那天闖進大殿會有什麼後果,她很清楚。
但她得闖。
她知道路小堇不會乾殘害同門的事情,若宗門真秉公執法,路小堇不可能會受罰。
可路小堇隻是一個外門弟子。
外門弟子的命,那能算是命嗎?
都牽扯到親傳弟子了,什麼秉公執法,她通通不信。
可能隻是長老幾句話的事兒,路小堇就會被打死。
她不想她悄無聲息死在裡頭。
“都怪劉師兄,那天要不是他把我拖出來,你肯定不會罰這麼重!”扶桑自信滿滿,“我可是華胥國五公主!我想保住你,怎麼著都能保得住!”
她歎了口氣:“等我醒來時,你已經被關進冰洞了,失了先機,再想把你保出來根本不可能,唉。”
李池魚等人翻了個白眼。
哦?
那公主殿下是自願去挑糞的?
吹什麼牛!
路小堇:“嗯。”
“你不信我?”
“信。”
扶桑安心了,貼在她肩膀上:
“等以後回了華胥國,我讓我皇兄給你封侯拜相,賜你封地和大宅子,上千奴仆伺候你,珍饈美饌,錦衣美玉,應有儘有……”
李池魚嘴角一抽:“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封侯拜相?”
簡直胡說八道!
在扶桑的忽悠中,路小堇沉沉睡了過去。
夢裡都是她的禦賜大宅子。
次日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大通鋪上。
落差怪大。
就不該聽扶桑胡咧咧畫餅,她險些真啃上去。
洗了把臉後,她招呼狗哥,讓它背著小包袱下山。
“狗哥能行嗎?”歲錦抿唇,“它若是走丟了可怎麼辦?”
包袱是歲錦的。
裡麵的東西,是給月珠的。
月珠被歲錦安置在了山下的私塾裡,雖然旁人都說夫子是個大善人,但她總還是有些不放心。
於是路小堇就想著讓狗哥去看看。
“不會的,狗哥在山裡長大,怎麼著都能回來。”
若回不來,她就去找它。
路小堇給它聞了聞月珠的衣物,然後塞進另外準備的小包袱裡,又放了一大堆吃的:
“狗哥,能找到嗎?”
“汪汪!”
能!
“找不到就回來,餓了就吃這些肉,都是你的。”路小堇rua了rua它的腦袋,“日落之前回來,彆把自己弄丟了。”
“汪汪!”
狗哥挺胸抬頭鑽狗洞去了。
路小堇則跟歲錦一行人修煉去了。
今天輪到他們挑水。
扶桑還是挑糞。
劉師兄冷著臉,便是歲錦明裡暗裡替她求情都沒用。
眼見扶桑挑著糞桶就去了,路小堇果斷舉起手:
“劉師兄,我也想挑糞!”
眾人:“?”
主動挑糞?
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