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書法好壞除了功力原因之外,還和心態有很大關係。
重生這種獨一無二的經曆,讓張震心境也如脫胎換骨一般提高了不少。
不知不覺間書法方麵的造詣也上升了一個台階,假如他能夠徹底融會貫通,必成一代大師。
王處長還在激動,忽聽到張震道,“王處,老先生,我這把破字還能看麼?”
二人差點噴血,這字要是不能看,那他們寫的豈不是狗爬雞爪?
王處長忽而抬頭,伸出雙手握住張震手道,“小老弟,你還說外行,這字簡直是神來之筆啊,我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把大作送我留念?”
張震樂得送人情,一幅字而已,當即答應下來。
王處長笑的嘴都合不攏,“我這就找人裝裱好了,掛辦公室裡,天天臨摹學習!”
那位老者也換上了媚笑,眼中滿是懇請之色,“這,這個老師,能不能也送我一副,老朽常天白,市書法協會的!”
張震雖說不待見這老頭,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也不和他一般見識,隨手寫了兩個字給了他。
雖說是隨意寫的,但也被那個常天白當做至寶一般捧在手裡欣賞個沒完。
王處長這時候才想起來問張震來意,“小老弟,你是哪個部門的,找我有事?”
張震笑道,“我是文化報記者,我們趙社讓我來”
王處長一拍腦門,“瞧我這腦子啊,老趙來過電話,小張是吧,怪不得老趙把你誇得天花亂墜,有你這麼好的兵,夠他牛的了!”
“您二位謬讚了,我是後學晚輩,登不得大雅之堂。”張震恰到好處謙遜幾句。
王處長道,“過度謙虛就是驕傲哈,對了,你出差需要車票是吧,咱先辦正事,去哪兒,幾個人?”
張震道,“光州,兩個人,最好是今天的車,反正越快越好!”
王處摸起桌上紅色電話,“喂,我老王,今天光州的票還有麼,要兩張臥鋪,最好是軟臥!”
這年頭軟臥可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必須級彆足夠還得有介紹信,或者有關係。
放下電話,王處和藹道,“行了,你一會兒去趟售票處窗口,說我讓你來的就行!”
張震連連道謝後,才告辭欲走。
王處急道,“小張彆走啊,咱們今天剛認識,就一見如故,我還想多向你請教書法心得呢,這馬上中午了,我來安排,咱好好嘮嘮!”
“再說,你是老趙愛將,來我這裡要是不管飯,他肯定說三道四的,我這個麵子不能丟,一起吃飯,不能走!”
那位常先生也拉著張震死活不放,像是遇到故交好友一般。
張震以要回家辭彆家人為由婉拒了王處的款待,許下等出差回來一定請王處和趙社把酒言歡,這才得以脫身。
臨彆之際,王處從筆記本上撕下一張紙條,拿起毛筆又放下,重拿鋼筆寫了行字,交給張震道,“上車後把這個條給車長,就說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什麼事他會照應一下!”
人情關係就是如此,蜘蛛網一般牽連不斷,正因此才有了多個朋友多條路這句話。
這下好了,張震的南行之路,可以說是暢通無阻了。
等張震出門後,老王、老常對視一眼,又低頭看向桌上的字跡,好半晌王處才說道,“這孩子能有三十?”
老常微微搖頭,“二十五頂天了,人才啊,人才!”
王處唏噓道,“這麼小年紀就有這等書法造詣,將來必成一代大師,人比人氣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