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蛋在上鋪睡的正香,張震連喊幾聲,他才驚醒,還以為是在家裡床上,一骨碌就下了地。
幸虧這孩子身手敏捷身子骨結實,落地時隻摔了個屁股墩。
拍拍屁股又站了起來,“師傅您叫俺啊!”
“車票,不是在你哪兒了麼,拿出來!”
“呃呃,在這兒呢!”
車長道,“咦,你們報社都是文化人,怎麼也和工廠鐵路一樣,認師傅?”
張震開了句玩笑敷衍過去,列車長才告辭上隔壁包廂了。
這時候,車速降了下來,從窗口可以看到,數不清的列車,排在空曠的大地之上,簡直像是一個火車停車場。
站台上的站牌飛速掠過,寅州站三字映入眼簾。
寅州隻是個區,但車站確是魯東最大的樞紐站,多條鐵路在此交彙,所以列車停靠時間很長。
張震打算下去溜達溜達,拍幾張照片留作紀念。
“石蛋,我下去遛遛,你去不?”
“俺在車廂看行李吧,您可彆誤了火車!”
張震輕笑一聲,下了火車。
此刻已經華燈初上,明亮的燈光下雪花格外耀眼,仿佛數不清的銀片在翻飛穿梭。
軟臥附近的站台上十分冷清,偶爾有工人從車邊走過,拿著小錘檢查車況。
張震打開了脖子上掛著的相機盒,調了調焦距,記錄下了這曆史的一瞬。
這時,一個女子淒慘的哭嚎求救聲傳來。
“放開我,畜生,放開,嗚嗚,救命啊!”
張震循聲找去,很快發現聲音來自站台邊一棟鐵皮房子裡。
這應該是廢棄的小賣部,現在閒置下來堆放雜物。
隻見肮臟淩亂的空間裡,一個女孩被幾個身穿藏藍色工作服的人按在地板上。
任憑女孩如何哭喊、求饒、掙紮,他們依然無動於衷。
有人按著她四肢,有人在拚命撕扯著她的衣褲。
站著的一人身穿白色工作服,手中拿著一團車軸上潤滑用的黃油。
這人獰笑著將一把碎頭發茬子混進粘稠的黃油裡。
“快點,快脫她褲子,老子給她長長記性,這玩意塞進去,能難受一輩子,哈哈哈!”
在這個醫療條件落後的時代,粘稠的黃油和頭發茬混一起,如果真塞進去,怕是真能毀了女孩的下半輩子。
有幾個工人站在門口圍觀,他們不但沒有伸出援手,反而嬉笑不斷,像是看戲一樣。
那人已經解開了女孩的褲帶,雙手扯住褲腰往下猛褪。
幾個家夥奸笑怪叫響成一片。
“快點脫啊!”
“哈哈,這玩意還真沒玩過,快點!”
女孩聲嘶力竭,沙啞的嗓子已經喊不出聲音,麻木的四肢再也掙紮不動分毫。
她眼睛中冒出絕望的怒火,瞅準了一個家夥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上去。
哎呀,被咬的那人發出殺豬似的慘嚎。
“撒開,老子弄死你這個臭娘們!”這貨怒急生瘋,撿起地上一把扳手就要照著女孩腦袋狠狠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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