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決定這次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那個男子忽而看到了張震,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
仔細看了半晌才認出來,驚呼道,“張震,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和曉琀在一起?”
這人張震認得,是學生會的一個小乾事,天天鼻孔朝天的那種。
而且對自己這種窮學生,從未正眼說過一句整話。
張震把自己行李交給薑曉琀,不鹹不淡地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趙乾事,我送曉琀回家啊,怎麼你打算跟著去吃飯?”
趙乾事驚訝得嘴巴裡能塞進一隻拳頭,吭哧半天才說出了囫圇話,“你和她回家,你和她在一起了?這怎麼可能”
張震和薑曉琀同時一愣,沒想到這貨如此解讀,可是事到如今,又不能否認。
他倆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趙乾事那張臉瞬間由白轉紅,由紅轉黑,頭發都炸了起來,
他對薑曉琀叫道,“曉琀,他一個窮山溝裡的窮小子,平時連飯都吃不起,和你根本不配,你被他騙了吧,我看他這身衣服都是借來的!”
不等張震懟他,薑曉琀冷冰冰說道,“趙乾事咱們隻是校友,連同學都不是,更不是親戚,我跟誰在一起和你有關係麼,你管得著?我被他騙,我樂意,我心甘情願!”
說著竟然挽住了張震胳膊,小鳥依人般地靠在了他肩膀上。
這對薑曉琀來說,隻不過是昨晚上的重播,倒沒有什麼心理不適。
趙乾事卻如遭雷擊,一張黑臉瞬間煞白,呼吸都不順暢了。
他伸手指點著吼道,“薑曉琀,平時看你清高、傲氣、矜持,原來都是裝出來的,你就是個賤貨,我真是瞎了,啊哎呀,誰打我”
旁邊葉小妹看不下去了,抬手就給了這貨一記嘴巴子,“臭不要臉的,人家女孩子拒絕了你,你就這麼惡毒,簡直是畜生,快滾,要不然再抽你兩巴掌!”
一邊石蛋也惡狠狠地舉起了秤杆子。
趙乾事突然冷靜下來,往後倒退著,依舊叫囂不停,“薑曉琀,你馬上就會後悔,你們等著瞧吧,張震你這個窮鬼,隻配打一輩子光棍!”
這貨一溜煙鑽入人群不見了。
出去不遠,趙乾事看到兩個身穿製服的治安員,眼睛一轉立刻有了壞主意。
走進對他們道,“同誌,你看到那幾個人了吧,他們身上帶著違禁品呢!”
薑曉琀氣得滿臉通紅,咬牙道,“沒想到這人素質這麼低,以前還表現的溫文爾雅呢,真是人渣!”
張震道,“哎,你該放開了吧,咱們可是說好了,古董,古董!”
薑曉琀氣鼓鼓地甩開張震胳膊,冷哼道,“你就知道古董,過完年給我打電話,呶,這是號碼,我帶你去找古董行了吧!”
說罷還把張震行李扔給了他,一甩頭發道,“我要去小姑家,學長勞您大駕送一程總行吧?”
為了古董,張震樂意至極,當即招呼徒弟,去站前街找車。
忽而兩個身穿製服的治安員過來,擋住了他們去路。
“你們的包拿過來,我要檢查一下!”
張震額頭上青筋頓時暴起,現在包裡雖說沒了銀圓,可是卻有二十萬美刀和大量港紙。
這要是被查出來,解釋不清楚來源麻煩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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