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背景,隻不過沒有吹噓是齊老的弟子而已,顯得很低調平庸。
至於這次來光州的理由,他編了個謊話說是畢業之前的一次實習采訪。
空姐恍然道,“那你采訪的內容是什麼?”
這就簡單了,直接告訴她是文物和古董,因為這些和傳統文化風俗有關。
空姐笑道,“這可真巧了,我爸就喜歡收藏這些東西,可惜他不在這裡。”
這年頭凡是能收藏古董的,都不會簡單,要麼是達官顯貴,要麼就是有遠見和真正喜愛古董的知識分子。
張震笑道,“那真可惜了,要是能拍幾張照,我這也是算完成了一半任務。”
空姐道這也不難啊,“等你回京城,給我打電話,我爸早就說要請你吃頓飯,報答一下救命之恩,讓你拍幾張古董照片還是沒問題的,興許我爸一高興還送你兩件呢。”
張震含笑答應,說回去後一定聯係她,其實那張紙條早就不知道扔什麼地方了。
更糟糕的是,現在張震還不知道她名字呢。
張震此刻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見她還沒走的意思,有沒有什麼彆的可聊的,隻好繼續聊起了她父親的古董。
空姐道,“我爸這些東西,有的是我爺爺傳下來的,有些是他到處淘換來的,據他說裡麵還有一件了不得的東西呢。”
一聊起稀罕玩意,張震困意頓消,急忙問道,“哦,是個什麼,你給我詳細說說。”
空姐思忖著說道,“是個香爐吧,金色的,下麵有八個蛤蟆,口上趴著八條龍,看起來很漂亮呢。
更神奇的是,這香爐點燃檀香之後,煙不會從爐口出來,而是從蛤蟆和龍嘴裡冒出,在香爐上空形成一朵雲彩,可好看了!”
張震腦門子上頓時出了汗,不會是自己那個黃金香爐被盜了吧,怎麼她說的一模一樣,難道那香爐是一對?
空姐不明就裡,“哎,張震,你臉色這麼難看,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張震搖頭道,“酒勁兒上頭,一會就好,哎,你繼續說說那個香爐,它是怎麼被你爸收藏的?”
此刻他急著想打電話回濼南,問問姐姐家裡東西都在嗎。
另外又想多聽聽空姐說的情況。
空姐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對那些東西沒興趣,我爸從來也不和我說這種事,不過等你見到他可以親自問嘛,我覺得我爸肯定能和你聊很久,你們這也算是有共同語言了。”
看來等回京城之後必須聯係這個空姐了,不管她家那個香爐是不是自己那個,都得親眼看看,如果有希望收過來湊成一對,那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要知道單個的古董,遠遠沒有成套的價值高,能湊成對,其價值翻兩番不止。
張震急忙摸口袋,“哎呀,你給的那個紙條不知道去哪了,能不能麻煩你再給寫一個?”
空姐白他一眼道,“哼,我就猜到了,你早就丟了是吧,甚至現在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呢。”
張震捂著腦袋道,“我喝多了,還真想不起芳名呢,那個紙條我也收好了,這不一喝酒,就忘了放哪兒了!”
說著他在衣兜裡翻找起來,誰知手掌剛剛放進褲兜,就掏出一張紙條。
展開看,上麵一行娟秀字體寫著個京城的電話號碼還有一個挺洋氣的名字——戴琳娜。
“瞧我這腦子啊,在這兒呢,得,給你省力氣了。”
戴琳娜也展顏一笑,“幸虧你沒扔,要不然我才不給你寫呢,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睡了,明早還要飛京城呢,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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