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趙援朝帶著文件來到大雜院似的招待所。
“老板,手續都辦好了,你們名單上的人,隨時可以過關。”
張震招呼他坐下一起喝大碴子粥,“王哥呢,怎麼沒過來?”
趙援朝端著碗大碴子吸溜一口道,“我姐夫一早去就國防賓館了,這回九成能拿下來。”
早上張震在路邊看了,對麵那棟樓外立麵還湊合,許多窗戶沒了,露出很多煙熏火燎的痕跡。
看樣子是火焰沒有全部蔓延開,損失不很大。
這棟樓裝修一下可以再用,隻是那股子煙熏火燎的味兒已經滲入牆體很難去掉。
不過對張震沒什麼影響,他拿下這棟樓來將來住的也都是自己人,不會因為這挑三揀四。
但是如果再對外營業就麻煩了,必須動大工程去掉這些味道才行。
所以這也成了砍價的籌碼之一。
張震簡單一說,趙援朝眼睛立刻亮了,“怪不得您年輕輕的就是大老板,看得和我們不一樣啊,我這就去找姐夫說去。”
張震道,“好,我在這裡等你們好消息,另外也彆一棵樹上吊死,如果有彆處合適的地方也可以去談。”
兩碗大碴子下肚,又啃了幾塊醬骨頭,張震心滿意足起身要回房間。
忽而感覺有點異樣,向一旁看去,正見到旁邊桌上,三個女生神色複雜地看過來。
張震尬笑道,“你們慢慢吃。”
說罷裝著沒事一樣,邁著四方步走出門去。
柳師姐小聲擠出兩字,“變態。”
混血女一翻白眼珠,扔下飯碗走了。
徐珍貞冷笑一聲,“變態你還往上貼呢,哼。”
說罷也走了,隻留下了柳師姐端著飯碗生悶氣,“有什麼好的,一個個還趨之若鶩。”
張震回到了房間,目前雖說隨時能出境,可他還不打算現在就走。
至少要將落腳地落實好了,至於金河的事倒是可以先放放,當然如果條件充足他也不介意捎帶手把那些騙子處理了。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響起,有人撥打衛星電話。
張震看了一眼號碼,竟然是綿國的。
有些日子沒跟那邊聯係了,張震急忙接通。
電話裡傳出小寧的聲音,“張震,我爸好了。”
這消息張震早知道,敷衍了一句恭喜,反問她來電話什麼事。
小寧歎息道,“咱們的婚事,你打算什麼時候辦?”
張震很想說,就不該給你爹治好了傷,不過這話不好說出口。
他乾咳一聲道,“咱們就不能單純一點,純合作關係多好,再說你不是喜歡那一口嘛,我一個大老爺們咱倆不合適。
以後你彆再提這事行不,要不然朋友都沒得做。”
小寧氣道,“你知道柳師姐為什麼走了麼?”
張震道,“她來螺絲國幫我找礦,怎麼,你們鬨彆扭了?”
小寧道,“她發現我對她沒興趣了,你不來電話她也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