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公家人?”
老七結結巴巴道。
張震也不廢話,手掌一揮,六七枚銀針落在這貨身上。
他選擇的都是帶給人極大痛苦的穴位,即使不用行針,也能讓人痛不欲生。
老七隻是眨眼間,就疼的渾身顫抖汗出如漿。
這還不算萬能,張震戴上一隻橡膠手套,隨意拿了把手術刀,在那貨肚子上劃了一道。
血痕展露,鮮血迸濺。
老七殺豬似的慘叫起來,“彆,彆,我說,我們是在全國各地的花子頭”
所謂花子頭,不是古代的丐幫,而是一些靠可憐孤兒發財的邊緣人物。
這種人自古有之,在古代他們用采生折割的方法殘害兒童,迫使他們行乞賺錢。
到了建國之後由於嚴厲打擊,曾經銷聲匿跡過一段時間。
但是他們的傳承卻沒斷絕,一旦等到環境允許,這些人又像是雨後的狗尿苔冒了出來,繼續做那些傷天害理慘絕人寰的壞事。
原本他們隻是行業相同,之間卻沒有任何聯係合作。
但是在今年年初有一波人出現,領頭的是個叫張永的年輕人,這人打著寒國人的旗號,花大價錢開始收購女童。
高昂的價格頓時讓所有花子頭都動了心思,他們開始賣掉手裡的孩子,還變著法地四處去拐騙。
然後有組織地將他們送到這酷寒之地。
等到了地方,張永和兩個餅子臉的寒國人,開始給他們灌輸如何利潤最大化的理念。
讓這些花子頭都大開眼界,原來過去他們隻是小打小鬨上不得台麵,人家這些人才是乾大生意的。
很快這些花子頭都入了夥,按照上交的孩子作為股份。
這半年來他們湊到了上百小孩,隻等著這次送過境之後分錢發大財。
而一些因為各種原因成了殘疾的孩子,就被送到這間房間裡,榨取最後的價值。
現在大部分人都跟著押送孩子過境了,整個村子裡隻剩下這個院子,還有一個院子關押著重要人物。
張震一激靈,重要人物,莫非是高師姐?
“你先說,那個重要人物是誰,院子在哪兒?”
老七結結巴巴道,“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院子不在村裡,是村後看墳地的院子,那邊隻有兩人”
張震冷笑一聲,叫來人先看著這小子,帶著三個人,向村後而去。
前行沒多遠,在一片莊稼地旁邊,果真看到一個茅草屋。
而門口正坐著兩個人在打瞌睡。
看來這些人非常小心,甚至都不敢把人質放在村裡。
張震讓三個人從彆處包抄。
而他自己卻大搖大擺地向茅草屋徑直而去。
正在打盹的二人忽而驚醒一個,急忙站起低吼道,“什麼人。”
張震哈哈一笑,“張永讓我來接班,你們辛苦一宿了,去睡會兒。”
另一個也驚醒了,打著哈欠道,“怎麼就你自己啊,一個人行嗎?”
張震已經走到銀圓射程之內,再也不用演戲,一揚手臂冷笑道,“沒事,我有法寶”
這次他沒留手,直接用銀圓給這倆貨開了瓢。
等二人倒地,張震急忙來到茅草屋前,壓低聲音道,“蘇麻離青,回青,石子青,平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