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心裡懷著好奇,這些人販子究竟能有多少錢?
隨著洞口打開,露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木梯子。
徐欣兒一馬當先就要下去,張震急忙伸手拉住了她。
“小心機關,熊戰先放隻貨物下去試試。”
熊戰早就有所準備,弄了隻兔子拴在繩上扔了下去。
果真不出所料,等兔子拉上來的時候,身上多了兩個口子,鮮血直流。
徐欣兒嚇得吐了吐舌頭,看向張震的眼神中滿是感激。
下麵有機關,眾人廢了半天勁,終於把那個木梯子拽了上來,在上麵發現了幾把暗藏的匕首。
如果有人不知深淺直接下去,肯定一腳踩在匕首上。
隨後又用燈照了半天,再拿竹竿子捅地麵,等到全部威脅排除,張震才允許有人下去。
徐欣兒再次衝在前麵,下去之後片刻後高聲喊道,“老板,下麵安全,這裡有好多東西呢!”
這種狹小的地方,不方便下去太多人,最後熊戰弄來一個轆轤,將一隻筐放下去,一點點的向上倒騰。
此刻在京城那邊的一座氣派四合院中,一個麵向陰柔的青年男子正坐在一顆綠蔭灑地的石榴樹下。
他手中捏著一枚黑色圍棋子,輕聲說道。
“沙先生,到目前為止,老板非常滿意你的計劃,隻要這次合作成功,隨便你要好處。”
這人綽號白紙扇,他的對麵是一隻輪椅,而輪椅上坐著的竟然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
假如張震或者徐珍貞她們在此,肯定能一眼認出來,這人就是那位在船上被打死的院長!
她手中捏著一枚白色圍棋子,微微開口發出的聲音竟然是沙啞的男子聲。
這幅詭異情景,即使大白天都有點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沙先生說道,“我沒彆的要求,隻希望以後大老板多開方便之門,哈哈,白先生,你得抓緊了,這條大龍快沒氣了。”
說著將手中棋子放在了棋枰上。
白先生看了一眼棋枰,滿臉無奈地將手中黑子扔進棋笥算是認輸。
他尬笑道,“沙先生,先行你穩贏,可是我先行,你就未必招架得住咯。”
沙先生冷笑道,“問題是,這次是我先行啊,你說對不對?”
白先生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你遠來是客,我無論如何都得讓你一步。
不過下棋歸下棋,正事你也不能耽誤了,老板要的小男孩,你可不能糊弄。”
沙先生神色如常地說道,“老白你放心,老板的事我怎麼敢耽誤,絕對安排最漂亮嬌嫩的小孩子過來,哎,下棋下的想去廁所了,失陪一下!”
他說吧自己搖著輪椅,向院裡的洗手間而去。
白先生看著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笑意,微不可查的說道。
“男女不男女不女,早晚讓人把你按糞坑裡。”
一陣腳步聲響起,外麵急匆匆進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跑到他身邊低聲說道。
“白先生,壞了,那飛機上根本不是郭進,咱們的人全部失手被,被抓了!”
白先生臉色瞬間煞白,手中的青花冰梅茶盞落在棋枰上,啪啦一聲碎了。
他急忙站起低吼道,“帶人去廁所,把那個妖怪給我抓住。”
漢子立刻叫來三個大漢,一起衝向了廁所,然而他們打開門之後,隻見到了一輛輪椅,旁邊的水龍頭還在噴珠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