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打了個哈欠,“你知道她在哪兒嘛?”
喀秋莎茫然搖頭道,“具體地方我不知道,但小時候聽媽媽說過,我外公他們一家住在貓斯克城。”
張震抓給她一大把盧比,“回頭到了城裡,你買張地圖,找好了貓斯克城位置,自己坐火車也好搭車也好都能去了,這些錢足夠路費。
我也不需要你家人的報恩,我更沒空送你去,貓斯克根本就不在我這次的行程線路上。”
喀秋莎望著車窗外陌生的山林峰巒,滿臉的失望和恐慌。
恰在此時一直沉默的柳沁雅道,“張震,你怎麼放心一個姑娘在陌生地方跋涉幾千公裡,萬一她再被騙了怎麼辦?”
張震扭頭看向柳師姐,此刻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憤怒和憐憫。
張震腹誹道,難道那天夜裡二人躲在狹窄的櫃子裡,發生了點什麼?
要知道柳師姐可是連洋妞安妮絲都不放過的,混血的也許更合她胃口。
當時徐珍貞可是開門也進去了,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念及於此張震扭頭看向了徐珍貞。
她不明就裡,還以為張震要征詢意見,當即繃臉說道,“貓斯克太遠,最好是讓她先在不凍港通過電話聯係一下,如果能聯係上家人,原地等著來接就得了。”
張震道,“就這樣吧,這最合理,反正我不可能繞路去貓斯克。”
柳沁雅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張震。
窗外已是月上中天,到半夜了。
出境已經幾個小時,跑出去上百公裡,四周依舊是茂密山林和這條穿梭綿延的公路。
張震敲了敲車窗,“老熊,我開前半夜,你先去休息。”
熊戰沒說話,副駕上小豹子道,“乾爸,您睡吧,俺倆倒替著開絕對沒問題。”
張震昨天晚上到現在始終忙活沒合眼,當時那股子困勁兒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可現在清閒下來早就開始犯困,當即也不爭了,點了點頭歪在車座上就要打盹。
忽而他覺得胳膊被一團綿軟東西擠壓,歪頭一看是徐珍貞抱住了自己胳膊還將螓首枕在了自己肩膀上。
他原本打算掙開,可轉念一想,徐珍貞對自己忠心耿耿,也不能老傷她心。
再說讓她枕著,總比柳師姐和喀秋莎強。
於是選擇了默許,可還沒等他睡著,另一邊胳膊又來了一個。
這邊坐的是徐欣兒,這丫頭什麼時候也跟著她姐姐學了?
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放,張震閉上眼瞬息間就進入了夢鄉。
車廂內剩下的兩個美女,相互看了一眼,同時冷哼一聲,趴在對麵的座位上也睡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熊戰焦急的聲音響起,“老板,老板,快醒醒,咱們好像是少了一輛車!”
張震倏然驚醒,甩開熟睡中的徐家姐妹,沉聲道,“哪輛車丟了?”
他看向窗外,隻見東方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即將黎明。
熊戰道,“晚上我每隔半小時用對講機聯係一遍其他車,剛才又聯係的時候,最後一輛貨車沒了動靜,這都快一個小時了,我呼叫好幾次,都沒回信。”
最後一輛車裡都是汽油,如果丟了,麻煩可不小。
張震道,“現在出境多遠了?”
熊戰道,“我一直看地圖,按照速度估算著,現在應該開出兩百多公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