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久病自成醫。
張震連續受過兩次內傷,加之了然和鄒大夫的係統指導,後來又給了塵和棺內孕婦、小孤兒治療過傷勢。
還曾經在幾個罪大惡極的家夥身上試過各種針法。
這一係列的量變引起了質變,他此刻雖說達不到名醫、神醫的水平,但應付一般病情已經毫無難度。
隨著內力進入女孩經脈,很快張震就察覺到了她體內竟然還有大量的酒氣,並且夾雜了許多彆的東西。
這些酒氣和雜質,都凝聚在了她的膻中氣海之中。
這種情況讓張震有點麻爪子,一開始還以為這女孩隻是經脈或者神誌受損造成的昏迷。
沒想到竟然是酒精和某種藥物混合造成的。
張震不敢輕舉妄動,眉頭緊鎖起來,一旦亂來很可能加重少女病情甚至造成死亡。
這時候老頭從樓下喊道,“大夫,你一定給愛麗絲治好了,我這裡的東西隨便你挑。”
張震沒搭理老頭,扭頭對老太太道,“您放心讓我單獨給愛麗絲治療嗎?”
老太太遲疑片刻,點頭轉身走了。
“我就在門外,有事你喊我!”
張震明白這是人家防備自己,不過此刻也沒彆的辦法。
他拿出衛星電話,撥打了王府的電話,等接通後來不及問彆的,直接叫了然來接電話。
片刻後了然的聲音傳來。
張震急忙道,“師傅我遇到個古怪的病情”
等張震說完,了然陷入了沉思。
時間一秒秒過去,張震的心在滴血,一分鐘就是好幾百美金啊,這一會兒就幾千沒了。
今天說啥也得從老頭身上把電話費賺回來。
好半晌了然才道,“我懷疑她不單單是醉酒,你說的那些東西很可能是一種可以致幻的毒物,我猜是最常見的白花曼陀羅。
現在你必須確定一下,這姑娘究竟中的什麼毒才能對症治療。”
張震讓了然彆走,先掛了電話,叫老太太過來問道。
“愛麗絲當天除了喝酒,還有沒有服侍什麼致幻藥劑?”
老太太驚詫地捂住了嘴巴,念了幾句真神之名之後才道。
“愛麗絲是個潔身自好的孩子,她怎麼可能接觸那些東西?”
張震沉聲道,“她不主動接觸,但不能排除誤食或者被下毒啊,這件事非常重要,關乎了她能不能救活,我希望你能給我搞清楚。”
老太太大聲將老頭叫了上來,簡單說了張震的要求。
老頭子也嚇得臉色蒼白,許久才說道,“和愛麗絲一起去的有鄰居安娜,我,我這就去問她。”
張震道,“我跟著一起去吧,興許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說是鄰居,其實離著不近,上車開了足有五分鐘,才到了另外一片農田,在這裡坐落著一棟差不多的院落。
老頭子在人家門口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個滿臉雀斑的少女出來。
老頭子激動地叫道,“安娜你給我說說,那天愛麗絲到底喝了什麼酒,酒裡有沒有放東西?”
他們對話內容張震沒聽清,卻被震撼了,因為這家人也說的是華夏語。
此刻張震心裡一萬個靠!
是不是沒出邊境啊,還是又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