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桂花母女倆躺在病床上,輸了鹽水,身體總算恢複一些力氣。
秦小珍說:“媽,那個沈子菱一定是故意的!我現在想起來就覺得不對勁,牛肉和炒板栗相克,她一個農村來的丫頭,能不知道這個?而且,她乾啥把牛肉串和炒板栗放在一個托盤裡?這不擺明是為了方便我拿走嗎!?”
崔桂花仔細一想,罵她:“你個蠢東西,你當時看這兩樣好生生擺在那裡,就沒多個心眼兒?你除了好吃懶做,還能乾個啥啊?”
秦小珍在沈子菱身上栽了跟頭,又被母親謾罵,心裡不是滋味兒。
她暗暗磨著後槽牙,打定注意,明兒一早就回大院兒裡,找到張曉軍,給沈子菱一點顏色看看!
她要讓沈子菱這個賤人,徹底身敗名裂,被趕出秦家!
*
慧春堂那點兒微薄的工資,既不能給沈子菱的生活帶來多大改善,失去了也對她的生活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影響。
她照顧秦老,秦文琮答應給她薪資,雖不多,但能替補她在慧春堂那份兒工資。
不過這點工資,不是長久之計,她還是得想辦法,找個長久靠譜的工作才行。
中午警衛員小吳和六嬸推著秦老在大院裡散步,沈子菱包攬了買菜的活兒,拎著菜籃出門了。
買菜回到大院,沈子菱被張嬸喊住。
張嬸:“子菱啊,你買菜回來啦?剛才六嬸推著老首長往前麵散步,突然發病,正手忙腳亂呢,你趕緊過去看看!就在前麵胡楊林!”
沈子菱和張嬸不熟,但也跟她去買過幾次菜。
加上這裡是大院兒,她也就沒多想,拎著菜往前麵胡楊林去。
這一片有兩排廢棄的老房子,沒什麼人。沈子菱到了沒見人,準備往回走,樹林子裡卻竄出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
張曉軍老遠就看見沈子菱,用饞膩的目光打量她。
沈子菱今天穿著白襯衣、軍綠長褲,衣擺紮進褲腰,收得腰身盈盈,不堪一握。
細腰往上是起伏的曲線、纖白的脖頸,搭配那張純欲精致的麵龐,勾得張曉軍渾身發酥。
在張曉軍眼裡,沈子菱看他一眼就是在暗送秋波。她抿抿豐潤的唇珠,那是在對他表以暗示。
他頓時口乾舌燥,上來就要拉沈子菱:“哎呦喂,長這麼漂亮,相什麼親啊?秦臻不疼你,你曉軍哥哥我疼你!還沒吃飯吧?走,跟我去家裡,我可買了些好東西呢……”
沈子菱見男人的手伸過來,覺得惡心,下意識網友一退避開,滿臉都是嫌惡:“你誰啊?”
這語氣,這嫌棄的表情,張曉軍這個人精哪兒能看不出來?
他當即火大,怒道:“擱這兒跟我裝不認識呢?你要不是來和我相親的,能來這裡?你是沈子菱吧?”
沈子菱皺了皺眉,轉身要走。
張曉軍卻先她一步,雙手一張擋住她的去路,直接朝著她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