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大姐,沒壓到你吧!我剛剛腿麻了!”
這麼多人看著呢,那農村大姐隻得憨厚地笑著回答:“沒壓著,沒壓著,俺們莊稼人哪能這麼容易被壓著?”
彆說,裝得還挺像。
真的好一副憨厚老實的莊稼人麵孔。
“你快去上廁所吧!”
錢寶嬌看了看距離下一站還有些時間,真的憋著鼻子上了個廁所。
出來了,才敢大口呼吸。
回到座位上,看見那個農村婦女依然閉著眼睛,錢寶嬌也閉上了眼睛。
她在思考,該怎麼做呢?
直接搶?
她怕是被一火車的人群毆,至少她附近的這些人都是看著孩子是那農村婦女的。
要是這麼放過,她也不甘願。
找火車上的乘警?
可是她沒證據。
雖然那農村婦女很可疑,但是人家說她是為了坐火車躲避壞人故意偽裝的,也完全能說得過去。
對了!
錢寶嬌想到一個辦法。
要是孩子醒了,如果真的不是那農村婦女的孩子,那他肯定會掙紮。
隻要掙紮她就可以趁機鬨大,到時候有火車乘警過來。
說乾就乾。
錢寶嬌睜開眼睛,看那個孩子臉上遮蔽物被取了下來。
白白嫩嫩的,看著根本不像一個農村的孩子。
那個農村婦女雖然臉黑黑的,可是她的脖子和手腕白淨得很。
這也是她懷疑的地方。
還有那孩子的鞋子和外套明顯不合腳,可是裡麵的衣服可是合身得很。
反正處處充滿著怪異。
本著不放過的原則,這件事她管定了。
主要是之前在那個一起去警察局的那個媽媽,那孩子丟了那傷心難過的樣子還深深的觸動了她。
如果這個孩子也是被拐子拐走的,那他的家人該多麼難過。
一個家庭也許就因為這個而破碎。
討厭拐子!
願天下無拐。
一滴晶瑩剔透的靈泉水,悄無聲息的落在那孩子的嘴裡。
滿滿的浸潤了進去。
片刻,孩子嚶嚀了一聲。
錢寶嬌一直注意那個農村婦女,隻見她聽到孩子的嚶嚀聲,不是第一時間查看孩子醒了,而是一臉慌張。
該死的,怎麼會醒?
難道迷藥藥量不足?
想到這裡,她立即從褲子外套裡麵拿出一張白帕子,就要往小男孩口鼻捂去。
錢寶嬌見狀,立即伸手,搶過那個帕子,“你想乾什麼?”
“你乾什麼?我給孩子擦擦臉,關你啥事啊?”那農村婦女加大音量,想要引起周邊人討伐這個小姑娘。
這小姑娘煩人得很。
你說她發現自己了吧,好像做的事也不像。
你說沒發現吧?
那她事兒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