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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黎這邊沒有喊卡,所以前麵的拍攝還在繼續。
非常壯觀的一個空鏡後,一個鏡頭緩緩從人群中推了過去。
這是一個非常靈動的鏡頭,能讓觀眾們身臨其境,仿若自己真的在現場,一點點地朝那位少年靠近。
剛剛的空鏡距離太遠,隻能依稀地看見少年卓越的身姿。
而此刻這個懟臉的鏡頭,則是將少年出眾的容貌直截了當地展現在畫麵裡。
高高豎起的馬尾已然亂了大半,烏黑的發絲披散在肩上,給人一種淩亂的美感。
水流般的法袍,衣擺沾滿了鮮血,隨風飄動,好像一朵水中的盛開的血蓮,刺眼中帶著無法述說的絢麗。
少年五官明豔,幾縷碎發從臉側掃過,跟著衣擺的角度輕舞,配上他臉上的幾道血紅的刮痕……
頓時,一種少年的美強慘的感覺就出來了!
花修羽這次的妝造可以說得上是他拍戲這麼久以來最‘樸素’的妝造。
畢竟不管是璃久還是雲燁,都是在那個時代下的‘有錢人’。
所以服飾和妝造一向都是華麗貴氣的,就算偶爾有落魄的時候,也比普通人強上很多。
而現在的霍蒼生,作為一個從底層爬上來的人物,他身上幾乎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唯一比較值錢的,也就是他身上穿得的法袍。
這法袍還是冰元宗的弟子服飾,比起周圍這些想要他命的人身上的高階法衣,差的可太多了。
而且花修羽他這次的妝容也沒有以往的那麼精細。
為了突出他的‘慘’,化妝師所有的重點都放在他臉上的‘傷’上麵去了。
所以花修羽臉上除了那幾道‘傷’外,幾乎沒什麼妝感。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臉上的那些傷才看起來如此真實!
鏡頭裡,花修羽並沒有像在舞台上一樣直接鎖定鏡頭,而是視鏡頭為無物,整個人沉浸在角色中。
他看向周圍這些滿口正義的人,唇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
“罪孽滔天?”
“妖魔?”
少年抬眸,眼底滿是諷刺與荒涼。
“我霍蒼天從踏入修真界以來,從未做過傷害他人之事……”
“殘害同門?少淵在搶奪我的千瓣雪蓮時反抗就叫殘害同門?憑什麼?憑他是掌門親傳弟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