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婆一個勁的念著經,祈禱自己能平安度過此劫。
翌日。
宿醉的夏侯淵揉了揉自己發漲的眼睛。
然後再柔揉!
入眼不是棗縣,也不是什麼縣衙門。
而是一片荒涼的墳地,墳地上的土壤很新,地麵上還散落了很多黃紙,看樣子這一大片墳地是新挖出來的。
不遠處,王虎正趴著墳頭上呼呼大睡。
“救命……”
“嗚嗚嗚……”
神婆的叫聲嗚嗚嗚的從墳頭內響起。
“這尼瑪!”
“怎麼回事?柯南一夢,還是鬼打牆?”
夏侯淵此刻很懵逼。
伸手一掌打去。
墳頭泥土翻飛。
墳頭裡麵漏出神婆那蒼白的臉。
“龍婆,你怎麼在墳頭裡!”
“縣令他們是怎麼回事!”
夏侯淵快速的問道。
“呼呼呼,差點就死了。”
“哭喪人還在墳頭內,他們也是前往梁城的。”
神婆心有餘悸的說道,臉上布滿了後怕!
“砰砰!”
兩聲炸響。
身上布滿了皮鞭印,胸口烙出一個賤人,滿臉血糊糊的哭喪人兄弟出現在眼前。
不過已經暈過去,而王虎則是翻個身,抱著酒壇子繼續睡。
一個時辰後。
夏侯淵臉色發寒的看著神婆和哭喪人兄弟。
“大哥,真的感謝你。”
“我還以為我死定了,之前說那些話是有原因的。”
“平安縣是個絕地,一個鬼蜮。”
“你們的人都不是人!”
“放屁!”
“都不是人,昨晚和我喝酒的人是鬼不成?”
王虎滿嘴酒氣的對著哭喪人兄弟罵道。
“道長,是真的。”
“大夏的地圖上根本就沒有棗縣,曆史上的棗縣是一千八百年,雨國的縣城!”
神婆心有餘悸的說道。
“啥?”
“放屁,雨國都消失了一千多年了,怎麼又扯到雨國了。”
“真當我們是白癡不成。”
前者是夏侯淵的疑問,後者是王虎怒罵聲。
“是真的。”
“王虎,你難道就沒發現這些人不正常的地方嗎?”
“還有道長,正常受災,鬨瘟疫,能拿出這麼多美酒,怎麼多肉食嗎?”
“神染瘟疫的人,可能下午喝藥,晚上就能大口吃人,大口喝酒嗎?”
“棗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出現有水災的地方,凡是進入棗縣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走出來。”
“這哭喪人,想必也是明白自己進去了絕地,然後才破罐子破摔吧!”
聽到神婆這話,夏侯淵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特彆是王虎。
現在想明白了。
難道昨晚和那老頭拚酒,拚到胃出血,都拚不過這七老八十的老頭。
感情自己是在和老鬼喝酒。
這尼瑪把自己喝死都喝不贏對方呀!
夏侯淵也是回憶之前發生的一幕幕,處處都透著不正常,特彆是自己發力把一路青石地板震起飛那一幕。
不止縣令一點都不震驚,就連帶路的獨眼龍和小六子一點都不害怕。
這完全就不是正常人的表現。
而且這些藥效來著太快了,災民家裡不可能有這麼多美酒和肉食。
抬起手,夏侯淵準備揉揉自己的腦子。
“我手腕怎麼會有青絲!”
夏侯淵看著自己右手,手腕的青絲有點懵!
這尼瑪又是怎麼一回事?
自從自己踏出平安縣後,每一次發生的事都超過了夏侯淵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