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一副變型扭曲的騰國將領盔甲拋飛在地麵上,而之前一副衝鋒陷陣的將領則是屍骨無存!。
這結果簡直讓青年有一種曰了狗的心態。
特麼的,這算什麼?這將領明知道要被打死,然後臨死前嘴嗨一下?
“嗚嗚嗚嗚……”
一陣強烈陰風刮起,兵營之中的軍旗在這一陣陰風之中劇烈的飛舞著。
之前動作緩慢的士兵,現在都用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看著收拳而回的年輕麵頰男子!
走陰人那牛角號聲也消失不見了。
也不算是消失不見,而是被這強烈的陰風刮動聲給壓製住了。
受到牛角號影響的士兵們現在全部都恢複到了正常,一個個用仇恨,不含一絲表情的血紅眼睛看著孔飛兩人。
正所謂哀兵必勝,這位將領的死,讓兵營內的所有陰兵都陷入無儘的狂怒之中。
但凡是個兵,不管是新兵還是老兵,親眼目睹自己的將領,自己的老大哥被人打著渣都不剩,心裡絕對會陷入無儘的仇恨和暴怒之中,連自己將領都守護好好,還當什麼兵?
“列隊,殺!”
一道肅殺的聲音響起。
這些一個個身穿蛇鱗鎧甲陰兵化作一道道黑氣的陰氣向著兩人撲殺而來。
“艸!”
“被算計了!”
年輕臉頰男子怒罵一句後拔腿就跑。
剛才他看見明晃晃的宣紙從那將領的盔甲之中溢出,其中還有竹子的碳纖維。
很快明白過來,這尼瑪是個紙紮人。
自己這是被坑了!
“嗖!”
青年臉頰男子二話不說,邁出那肌肉發達的雙腿嗖的一聲就跑了。
走陰人:“趙毅,我乾森你娘!”
然後急忙跟上。
“呼哧,呼哧……”
隆重的喘氣聲響起。
之前消失不見的騾子,馬匹,奴隸,再次出現在兵營內。
餓著骨瘦如柴的奴隸,騾馬,現在全部瞪著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看著孔飛和王奎,眼神之中充滿了貪婪和怨恨。
一個餓著皮包骨頭,雙眼凸出的老年奴隸伸出指甲蓋翻開,鮮血淋漓的手指指著孔飛,嘴裡怨恨的喊道:“我不甘心,為什麼我們會成為低賤的奴隸,而你們卻能享受自由。”
“為什麼我們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裡過著行屍走肉的日子。”
“為什麼?為什麼?”
“我們不甘……”
所有奴隸,包括搬運騾子和馬匹都有怨念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趙毅兩人
這些充滿怨念的奴隸搖晃著一具具骨瘦如柴的身體,把兩人的去路給堵住了。
前有奴隸擋路,後有這些身穿蛇鱗甲的陰兵追,這尼瑪算什麼?
特彆是追在身後的裝備精良的士兵,現在一個個都化作成了恐怖的亡靈陰兵,被蛇鱗鎧甲包裹住的身體皮膚開始大麵積的脫落下來。
漏出的臉頰,手指,現在皮膚,肌肉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從之前看起來有血有肉的活人模樣變成了一具具黑色的骷髏。
冷漠無情,嗜血的眼珠已經消失不見了,隻留下兩團綠油油的陰火在眼眶之中燃燒,漆黑如墨的陰氣從這些陰兵的鎧甲縫隙之中散溢出來。
這些士兵現在就是真的從陰間之中跑出來鬼兵,陰兵。
腳不沾地,離地一米高,駕馭著滾滾陰氣向著兩人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