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很淡定地推著攤車,挪了位。
反正不管誰贏誰輸,該賠他的錢,總是不會少。
這麼多年,習慣了。
至於食客們,全都遠遠地圍了好大一圈,又怕又愛看。
小小的一串,陳川足足吃了五分鐘,等他終於吃完,把竹簽一扔,本想找紙巾擦擦手,嗯,想多了,哪裡還有紙巾的影子。
他起身隨手抓了個人,一看,他正按著範立珂打得正起勁。
陳川在他身上隨意地擦了幾把,放開他:“很好,繼續吧。”
那人簡直傻眼,然後愣愣地莫名地就聽話接著揍。
陳川悠閒地像是散步一樣,在那些打成一團的人中間穿梭,然後,走到跟席琛打出一臉血的趙光庭麵前,伸手再一抓。
趙光庭跟雞仔似的,被他抓住,然後就是一拳,直轟門麵。
他痛到眼淚都飆了出來,伸手一把捂住鼻子。
可陳川沒給他喘息的時間,又是一拳,再一拳,於是密不透風的拳頭,不斷地落到他的——臉上。
“唔……為……為什麼……打我。”趙光庭毫無招架之力,瞬間被打成了豬頭。
他的保鏢們著急地想來救場,但礙於之前被他吩咐,不準對這人動手,所以一時之間,十分糾結。
陳川可沒糾結,他所有的拳頭都落到趙光庭的臉上,打人專打臉,不然,彆人怎麼看得出他被打了?
那不是白打嗎?
“那麼大四個人忤在那,你不會打嗎?偏偏要砸我的桌子,還好意思問為什麼?”
什麼?趙光庭一邊被打傻了,一邊聽傻了。
“喂……陳川,你彆太過份啊!”
“我還手了……彆以為我怕你啊!”
“好痛,我認輸認輸,彆打了……我怕了你了。”
原本不可一世的趙光庭,先是嘴硬,後來就腰軟下來,開始求饒。
他也不想這麼慫,可他打不過啊,除了認慫,還能怎麼辦?
而原本對戰的兩方人馬,此時都停下手,傻看著。
一方不知所措,一方五味雜陳。
就隻剩下範立珂還在被人狂揍,無人管他,也無人喊停。
趙光庭的求饒沒換來陳川的手軟,等他挨了十幾拳,覺得自己的五官快要移位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大叫一聲:“警察來了。”
陳川伸腿用力一踹,趙光庭飛出三米遠,“啪”地一下,砸在爛成一堆的桌椅殘屑上。
癱在地上,生死不知。
陳迪帶著一群警察叔叔,衝了過來。
“誰讓你們聚眾鬥毆的?全部跟我回警局。”
所長氣勢到底不凡,親自出馬來抓人。
陳川很無辜地拍了拍手:“我沒動手,我隻是……勸架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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