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這麼大,可從來沒討好過任何人。結果一來,就上地獄模式。
她伸手到他的腰間,朝他甜美一笑:“你剛剛說什麼?”
“老婆我錯了,我向你賠罪吧。”
那個不要臉的,又一次堵了她的嘴。
好徹底的一場賠罪,賠到後麵,沈溪差點把自己給賠了出去。
最後用儘此生最大的意誌力,顧不上淩亂的衣不蔽體,把他轟出家門。
臨關門時,陳川很敏捷地把腳往門縫裡一卡。
“老婆。”
“乾嘛!”
“你還要氣多久?能不能給我個期限?”
他還要期限?他咋不直接上天呢?
“滾滾滾!”
“老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覺得咱們還有必要這樣分居下去嗎?”
剛剛親的……嘖,這跟掩耳盜鈴,有什麼區彆?
“當然有必要。”
“為什麼?”
“因為這是——儀式感!”她朝他假假地一笑,然後一把踢開他堵著門的腿,“砰”地一聲,大門用力關上。
陳川那高智商的腦子,在門口愣了足足十分鐘,硬是沒想明白,她這個作,跟儀式感,有什麼關係?
嘖,女人。
都是慣的,毛病!可誰讓,就是他慣出來的呢?
以前的沈溪,多爽朗,可一點都不作。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作的呢?又為什麼隻作他呢?
想到這裡,陳大律師唇邊的笑,按都按不下去,開車回去路上,看到紅燈都覺得親切。
嗯,像極了他老婆在他懷裡,臉蛋紅撲撲的小模樣。
嬌嫩!
*
晚上陳川回家後,還在不斷地發微信騷擾沈溪,想要跟她探討一下,那個儀式感要怎麼玩,才能滿足她。
各種糾纏不罷休,最後,沈溪把他拉黑才耳根清靜下來。
但她入睡時,臉上的笑,卻是這幾天最輕鬆愉悅的。
半夜三點,在她睡的最熟最香的時候,一隻手,悄悄地探進被窩。
她迷糊地睜了睜眼,熟悉的手,熟悉的味道,讓她放鬆下來,伸手拍了拍那隻手:“彆鬨……”
語氣含糊,明顯還在睡夢當中。
“老婆,明天周六。”
那手一點都沒有聽話“不鬨”,反而更加放肆。
周六嗎?沈溪的腦子不夠用,但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就是工作日聽她的,周末聽他的。
於是她軟了下來,腦子被他的手弄的更加迷糊。
等她突然驚醒過來時,一切都晚了……
他的臉在她的眼前放大,一滴汗“啪”地一下,落在了她的眼皮上……
“陳……川?”
她簡直不敢置信。
他不說話,一把堵住了她的嘴。
她伸手推他,被按住,親!
再推……再親!
漫長的一吻過後,他在她的唇邊喘著:“老婆,你想不想這個?”
哪個?
“我今天可是來——戴罪立功的。”
什麼?
接下來她就懂了,她清醒也是白清醒,又被一把拽入狂風驟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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