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誌行一鬨,他媽就抹眼淚,說自己對不起兒子啥的,都是一家人,勸他忍一忍,他又心軟了。
這樣鬨來鬨去,日子過得很是拮據,沒存下一分錢不說,還把周邊同事借了個遍,搞到現在公司已經沒人肯借錢給他,最可氣的是,他這邊婚一離,公司就把他給炒了。
說沒有陶家在這裡使壞,他打死都不信。
婚離了後,法院強製執行那二十萬,他才不怕呢。
他一沒房產二沒存款,還失了業,愛咋執行咋執行,有本事,把他關牢裡去?
陶可不跟他糾纏,陶立堅說閔誌行交給他來處理,於是陶可定了後天的飛機,直接去巴黎。
這天,沈溪和鄧文君請陶可吃飯,算是為她送行。
有段時間沒見,陶可跟之前比,狀態好了很多。
之前瘦下去的小圓臉,肉眼可見的又圓潤起來,眼睛裡也有了神彩,看到她們二人進餐廳,立刻朝她們笑著揮手:“這裡這裡。”
三人坐定後,親親熱熱地聊開來。
都是活潑的性子,完全不愁沒話可聊。
“我去了那邊,估計短期內不會回國了。”陶可微微笑著:“我以前想學服裝設計,但我媽說這個專業不好找工作,還是學會計更穩妥點,也好進高校。我就聽了,但現在想想,人生這麼短,想做的事,還是儘早去做。”
“哇,可可,你申請的那個學校,這個專業很強的,說明你還是很有實力。”鄧文君很捧場。
陶可瞥她一眼:“什麼實力,隻要肯花錢,誰都有機會。”
呃……
“好啦,開玩笑的。”陶可調皮地一笑:“總之我現在能實現以前的夢想,我已經很開心了,雖然晚了幾年,但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可以揮霍。”
沈溪看著陶可那神采飛揚的樣子,心裡還是很欣慰。以前活潑開朗的陶可,又回來了。
哪怕曾經因為壞的情感折磨,迷失自我,但終究還是雨過天晴,一切回歸正常。
沈溪喝了口檸檬水,“可可,看到你這樣,我真心為你高興。”
鄧文君讚同地點頭:“是啊,可可,你還是這樣最好,你不知道,你以前那個樣子,真的……”
沈溪一腳過去,鄧文君立刻把話給吞了下去,朝陶可尷尬一笑:“我這人說話不過腦子,可可彆介意。”
“沒關係。”陶可笑地更甜了:“以前確實是我的錯,我也接受了那段黑曆史,都是過去的事,沒什麼不能提的。”
她歎了口氣:“現在想想,那段時間,我好像被下了降頭一樣,什麼都聽不進去。”
曾經她有太多機會可以逃離那段婚姻,而沈溪,當時不管是明示暗示對她說了無數次,可她沒有一次聽進去過。
哪怕她被沈溪送回家,結果閔家母子一來,她還是鑽進了那個火坑,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有時人真的好奇怪,現在我回想當初,真的無法理解當時自己的選擇。可,那時我真的覺得自己是為愛勇敢,覺得大家都不理解我。我一定要把日子過好,給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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