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流浪狗經過時,朝他腦袋就是腿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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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誌行被毆成重傷住了院,他右腿打著石膏,頭上散發著難聞的氣味,鼻青臉腫地唱著菊花殘滿地傷,聲嘶力竭地對警察說:“一定是沈溪乾的!!這女人心狠手辣,身手又好!隻有她才有這能耐神不知鬼不覺地打暈我。”
警察上門時,沈溪聳了聳肩:“不好意思,昨晚我一直在家沒出去過。你們可以去物業調監控。”
嗯,監控一查,沈溪大概六點回到家,然後再沒有出去過。
十點多時,鄰居關大媽還來敲過她的門,給她送了些吃的,那會閔誌行正在被打,所以,沈溪的不在場證據很是充分。
閔誌行不服。“那就是陶家,肯定是陶家雇人來打的我!”
陶立堅臉色一正:“既然閔誌行說是我雇的人,那就拿出證據來吧。我女兒都跟他離婚了,我要打他早就打了,現在兩家毫無瓜葛,我理他是誰呢。”
陶可?
哦,她一個纖纖弱女子,還能打閔誌行不成?
更何況,人家現在已經在去巴黎的飛機上,配合調查?可以啊,等她放暑假寒假回來再說吧,隻要警方有證據證明是她乾的,她一定為自己行為負責。
有證據?怎麼可能有證據?
那邊是禾城最老舊也最混亂的區域,也曾稀稀拉拉地裝過幾個監控,但沒裝幾天就被人破壞,再裝沒幾天又壞了,總之是裝好的速度完全趕上不破壞的速度,時間一久,壞就壞吧,過段時間再說。
所以,那邊彆說監控了,就連路燈都沒有。
鬼知道閔誌行被誰打的哦。
“他欠了那麼多人的錢不還,被打難道很奇怪嗎?”陶立堅冷笑一聲:“還欠我家二十萬呢,再不還我們要告他了。”
於是,案子就隻能擱置,啥啥證據都沒有,就憑閔誌行一張嘴,想給誰潑臟水警察就要去調查誰嗎?
派出所是他閔家開的不成?
更何況他得罪的人那麼多,聽說前公司的同事被他騙了錢,到處找他要呢。
最後,閔誌行打了也是白被打,還得自己掏醫藥費,他哪裡有錢?
閔父閔母東拚西湊把他醫藥費湊出來,沒等傷好就強硬地出了院,他腿還沒好利索,就被父母趕出去找工作。
再不工作,一家人都要餓死了。
閔誌行瘸著腿到處碰壁,要麼是一聽他名字馬上搖頭,要麼是本來聊得還可以,對方對他的工作經驗和學曆都挺滿意,在發offr時,突然又變卦……
多次之後,他還有啥不明白的?
就是陶家在搗鬼!
陶家世居禾城,做了多少年生意,生意場上的人脈不可謂不廣,親戚朋友也遍地都是,哪裡七拐八彎都能找上關係,遞句話又不是多難的事,他閔誌行又不是優秀到天怒人怨的地步,誰會為了他,跟彆人強硬作對啊?
於是他找了好幾個月的工作,沒好透的腿走地更瘸之後,家裡最後的錢都用乾淨了。
正一愁莫展之際,又有高利貸上門來要債!!
原來是小弟閔誌遠,跟一群混混天天混,好的不學,小小年紀跟人家學賭博,居然欠了十幾萬……
閔母兩眼一翻,直接就暈倒了。
閔家立刻亂了套,最後高利貸要砍閔誌遠的手,閔家鬨的翻了天,沒辦法,隻能把老家的房子給賣了,才勉強把債給還上。
結果沒過多久,閔誌遠又賭上了……這回更豪氣,欠下五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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