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加油努力乾,拿了獎我給你發獎金。”
瞧瞧,到底是領導,就是會抓重點。
沈溪一通吹噓,把校長哄地心潮澎湃小臉通紅,然後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剛走不多遠,就被財務大姐給拉一邊去。
“小溪,姐有事想求你。”
“秀琴姐,咱倆誰跟誰,說什麼求啊,有事你吱事,咱能辦一定給你辦好了。”
吳秀琴聽了,比吃了人參果還舒服,要不她說沈溪這姑娘能處呢?仗義,爽快,合她脾氣。
“我有個侄女,想來跟你學散打。”
“呃……啊?”
“小溪,我拿你當親妹子,有事也不瞞著你了,實話跟你說吧,我這侄女,真的命苦。”
吳秀琴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說是侄女,倒是沒血緣關係,是她好姐妹的女兒,叫付康妮。
“我這好姐妹,老公很早就因病過世,婆家嫌她隻生了個女兒,就把她們母女趕了出來,她娘家離的遠關係也一般,這麼多年,獨自一個人辛辛苦苦把女兒拉扯大,真的很不容易。”
“熬了這麼多年,可算把女兒供到大學畢業又找了份好工作,順利地結婚生子,以為總算苦儘甘來了,誰知道,女婿在女兒生了兒子後,露出了本來麵目。”
“之前還隻是喝醉了酒才打人,後來是一言不合就動手,我侄女就想離婚,可那男人說要是敢離婚,他就拿刀把她全家都殺光。”
“康妮就嚇到了,她就一個媽媽,哪裡是那男人的對手。整天在家裡被打地不成人形。最初還求助到社區,社區也來人勸,誰知道那男人拿把刀出來,說誰來勸他離婚,他就殺誰全家。”
“後來嚇得社區的人都來勸康妮,說夫妻還是原配的好,為了孩子忍一忍。但她心裡不服啊,這種天天挨打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她就想著,不離就不離,乾脆她也學散打,以後誰家暴誰還不一定呢。”
沈溪:……
這姑娘是個狠人。
不過——
“秀琴姐,不是我不願意幫她。隻是這個學散打,也不是一日之功,就算學個幾年,女人天生氣力不如男人,也不一定能保證打得過丈夫,更何況,還要再熬幾年,那不也是白白受罪嗎?”
吳秀琴愣了愣,著急地抹眼淚。
“這可怎麼辦?我們想幫著出頭,但非親非故,也不能上門把那男人打一頓吧?我好姐妹就一個女人家,年紀又大身子也不好,哪裡打得過那五大三粗的男人……”
之前付康妮被打得狠了,就帶著孩子逃回娘家,男人追上門連丈母娘都打,說丈母娘不是好人,挑唆他們兩口子離婚。
她們報了警,最後因為是輕傷又是家務事,男人拘留幾天就放了,回來打老婆打地更狠,說要報警儘管報,有本事關他一輩子出不來。不然,等他出來,有她們好果子吃。
母女倆實在沒辦法了,求救無門,她們也更加不敢動。
吳大姐實在看不下去,就想著沈溪身手好,讓她教一教,不說能打過男人,好歹,被打時能逃得開呀。
沈溪聽了,血液直衝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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