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將她抱到櫃麵上坐下,欺身而入,兩人吻地難分難舍。
他的手從她的裙擺……
正激動時,他的摸索突然一停。
“老公……”她不依地扭了扭。
“老婆。”
“嗯?”
“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除了他身上那熟悉的冷鬆香,還有……他們之前留下的氣味,她沒聞到彆的……
等等,什麼糊了?
她轉頭一看,我去!鍋冒起了大煙。
陳川鬆開她,伸手就去把鍋拿起來,“啪”一下把燃氣灶給關上。
“水水水。”沈溪趕緊把水龍頭打開。
“不能用水。”他把鍋蓋一蓋,放到一旁。
廚房裡布滿了濃煙,她嗆了幾口,陳川溫柔地把她推出去:“乖,這裡交給我處理,你先出去。”
“我的……蛋炒飯。”她好委屈,好心疼,好餓哦。
他笑了:“等我十分鐘,好嗎?”
於是她歡快地倒沙發上,開了電視,啃著鬆子等她的宵夜。
陳川從不食言。
十分鐘後,一碗金燦燦香噴噴的蛋炒飯盛了出來,沈溪一邊吃,一邊問他:“你怎麼做到的?”
她示意了一下桌上的紙條。
要知道,她是習武之人,向來眼明心亮,陳川要在她眼皮底下做手腳,那是真不容易。
“唔,這個嘛……”
“快說!”她瞪他。
“不行,這可是看家本領,怎麼能隨便泄露?”
她伸手,一把……
“看什麼家?哪裡的家?”
嗯……
“老婆,要不,你拿你的看家本領來換?”
“我有很多,你問哪個?”
他握著她的手,告訴她哪一個。
唉,可憐這碗蛋炒飯,真是命運多舛,先是糊鍋,現在好不容易漂亮出鍋了吧,又冷了。
怪誰呢?隻能怪它,沒有“看家”本領嘍。
*
沈溪把許軍介紹給趙老師後,就沒再主動打聽過她離婚的事。畢竟是同事,邊界感還是要有的。
問的多了,好像你盼著她離婚一樣。萬一人家又改主意不離了,你還要背個挑唆彆人離婚的罪名,冤不冤?
再說了,趙欣這人麵軟自尊心強,也不適合一直掩她的傷疤。
但她不打聽,有馬樂詩在,這個消息就閉塞不到哪裡去。也不知道醫療那個係統是不是到處都是熟人,沒幾天,她就悄悄跟沈溪說,趙老師的婆家因為她鬨離婚,都炸了。
本來她婆婆放話,她要是敢去打胎,就離婚。這是吃定她不敢離。
誰知道趙老師下定了決心。
之前她婆婆不是去那家醫院鬨嗎?說醫院要是敢給她兒媳婦做手術,她就在醫院門口上吊。
好麼,這家不敢,那就換家醫院唄。
趙老師更絕,她乾脆沒在禾城的醫院,偷偷請假,跑到下麵某個縣裡的醫院,花錢找了個醫陪,很順利就把手術做了。
等她婆婆知道時,趙老師都回來休養好幾天了。
這下子好了,直接就捅了馬蜂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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