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近幾年就不下於五個,更彆說以前。
甚至前年還有個女孩,想不開跳了樓,當時大家都傳言她是學業壓力大,畢不了業才跳的樓。誰知道,居然是因為他。
其實這麼多年,也並不是沒有一點風聲傳出來,但梁主任這人很善於鑽營,跟上麵的領導關係都不錯,有人幫忙,自然是安全無事。
這次被舉報,而且帶證據舉報,一查一個準。
沈溪本來想捉到梁主任的小辮子,給孫方儀一點教訓,她沒想到,居然挖出這麼深的泥潭來。而且都是淤泥,臭不可聞的那種。
梁主任是罪有應得,孫方儀也並不無辜。
看著她那委屈的臉,估計孫方儀還覺得自己很倒黴,很冤枉,受她姑父連累。
嗯,當初有多風光,現在自然就有多落魄。她享受仗勢的快感,自然在彆人跌下來時,要承受失勢的痛苦。
很公平。
不然那些被梁主任害了的老師和學生,她們的正義,誰來還?
“我沒想到,隻是一個小小的學校,居然也有這麼多惡心的人。”沈溪吃了晚飯,散了步,洗好澡,現在在房間裡做睡前的拉伸運動。
陳川在進行他的傳統項目,打遊戲。
他現在已經能熟練的給寶寶喂飯、換尿布、拍嗝、哄睡、洗澡等等,就連什麼基礎的小兒疾病也學的差不多。
針灸之類的也練的運針如飛,沈溪感覺,陳川現在都能去兒科看診了。
有的人天生的學什麼都容易,羨慕不來。
所以最近,陳川又有時間娛樂了。
“這跟在哪裡沒有關係,有人的地方就離不開這些事情。不要有職業濾鏡。”
每個職業都有好人和壞人,清潔工有很多品格高尚溫暖善良的人,老師醫生也有道德低下沒有底線的人。
如果用職業來分好壞,那是很不理智的行為。
沈溪劈直腿,上半身貼在地上,深長地呼吸。她想到了以前的江主任,再想到這個梁主任。
講真,跟梁主任比起來,江主任都快趕上純潔的小白兔了。
所以江主任現在還能做江老師,梁主任嘛,快要去踩縫紉機了。
幸好這次不僅梁主任下了台,拔出蘿卜帶出泥,就連上麵包庇他的人,也跟著下了課。
沈溪覺得這樣就很好,她不是什麼胸有大誌心懷天下的人,她隻做自己能力範圍內能做的事,這就夠了。
她從來也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也不想做好人。但——
“我覺得周雲霄高低得感謝一下我,幫他擋了那麼大的爛桃花。”
陳川看她一眼,不說話。
她深長地吐口氣,開始做倒立。“你這樣看我,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不確定,他會不會感激你。”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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