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
你小心他們年年過年都剃光頭!!
太損了!
*
鄧文君的房貸,在十二月份的時候總算是放下來了。
從此之後,她就成了有債一族,不僅每個月要還房貸,還要花一大筆裝修費。
說是說精裝交付,但懂的都懂。還是要花不少錢再改改,添些家電軟裝之類的。
幸好已經是現房,不是期房,她打算住進去後慢慢再添置。
她爸媽疼女兒,覺得新房離學校有點遠,又打錢過來讚助她買了輛電車代步。
幸好是電車,不然就現在這油價,她開車都不一定舍得開空調,邊開邊哭。
在十二月的最後一天,她叫了關係好的同事和沈溪他們來新居暖房,住進新居的那天,鄧文君第一次在禾城有了歸屬感。
要不都說男人愛車,女人愛房,房子給人帶來的安全感和安心感,真是任何男人都比不過的。
以前鄧文君還沒這種感覺,但當她真正住進自己的房子,清晨在屬於自己的房間裡醒來,那一瞬間的踏實感,沉甸甸的無法形容。
關於暖房請客吃飯,她猶豫了好久,要不要叫上範立珂。
不管怎麼說,現在這房子,當初也有他陪著她到處奔波的功勞。
叫他吧,來都是一幫認識的人,就他一個陌生人,還是異性,彆人肯定要想多了。
思來想去,鄧文君還是覺得叫上人家是基本禮節,誰讓她是老實孩子,從小到大都很有禮貌來著。
誰知,她電話打過去——
“什麼?暖房?就你那小破房子,當西曬,不用暖就夠熱了,還暖啥?這麼無聊的事,就彆叫我了,我現在忙到飛起,沒空陪你玩。”
他現在天天拿麻袋裝錢,生意火到一塌糊塗,搞事業的心空前空漲,誰都彆想耽誤他賺錢!
前幾天老爺子打電話叫他回家,說有事找他,範立珂讓他閒得無聊就去撩騷一下廣場舞大媽,看能不能談個夕陽紅啥的,彆煩他。
氣得老頭子暴跳如雷,讓他有種這輩子彆回去。
範立珂於是很愉快地有種了。
他忙得很,誰都不想搭理,除非是陳川!
範立珂電話一掛,鄧文君氣鼓鼓。
算她自作多情,她怎麼會覺得,他倆好歹也算是關係不錯的朋友呢?
她本來想著,雖然他總是氣她,但該幫忙時,他從來都沒有推托。她不應該總是看人家的缺點,也該想想他的優點嘛。
雖然不多。
但,現在事實證明,她就不該覺得不請人家,人家會不高興。她把彆人當朋友,彆人把她當什麼?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就算之前他三不五時會送點水果給她,她也不應該就覺得自己是他的好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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