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的代做作業業務，一擴再擴，收費一加再加，卻還是供不應求。
最後，老師發現這些學生，作業都寫的很好，但考試卻一塌糊塗，仔細調查後，知道真相的老師們，都驚呆了。
最後自然是，陳川被叫了家長，並讓他寫檢查保證，不再做這種事。
那會陳川的姑婆冷笑著說：“有什麼樣的市場才有什麼樣的產品，這事跟我家阿川說不著，你去找那些買作業的說去唄。”
轉身拉著陳川就走了，出校門還誇他有生意頭腦，然後——笑眯眯地把錢都沒收了。
再然後，陳川這生意就沒做了。
萬山賺得正爽，等著錢去買最新出的奧特曼呢，追問道：“怎麼就不做了？你不會怕你姑婆吧？”
不會吧，不會吧？陳川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怕？
天知道每天都有無數的“客戶”來問，什麼時候再開工，他們有的是錢，但不想做作業……
還是你們想加錢？無所謂啦，錢多少隨便開口。
陳川笑眯眯地看著他：“嗯，我怕，所以你來吧。”
萬山：……
最後，每個學期，均以萬山的屁股被他爺爺他媽打爛告終。
陳川慢悠悠地數著錢，激勵他：“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小萬山大受鼓舞，拎起褲子，擦乾眼淚接著乾！
想到小學那段血淚史，萬山為當時的自己，真是掬一把辛酸的淚。
一天天的，讀個小學學了什麼知識，不知道，但被陳川忽悠的事，樁樁件件都是血與淚，印象深刻。
當然，這樣的事，自從他認識陳川後，可不止一件兩件，而是無數件。
等萬山大點懂事點後，才琢磨過味來，可——
陳川這狗東西，真TM聰明，跟他混，總是沒錯的。
所以萬山大學畢業後，聽說陳川打算從M國回禾城，他就直接留在這邊開了工作室，不回港城了。
這幾年跟著陳川買買股票，再買幾套房子，日子過得比在萬家時舒服多了。
自己掙自己花，不用看任何人臉色，也所以當初他結婚，爺爺才沒能拿捏他一點。
沒有弱點被人掌握，話語權自然就大。
萬山打小跟著陳川混，早就嘗到了經濟獨立的甜頭，所以他這才不顧一切地無腦追隨陳川。
“阿川，你就說，這地多少錢可以拿下，不夠我去貸款！”萬山胸脯拍得“砰砰”響。
“嗬嗬，我講個笑話，彆太當真。”
萬山：……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好好笑。
萬山挖蚯蚓的背影，看起來都透著失望與淒涼。
*
財寶午睡醒來，心情很好地在爸爸給她鋪的大墊子上爬爬爬。
一般人的野餐墊，最多就是2*2，陳川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張巨大……真的巨大，鋪開來，沈溪目測至少有5*5，跟彆人家的客廳一樣大。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材質，又挺括又還有一定的軟度，財寶在上麵爬的可開心了。
莫雅楠看財寶趴在墊子上，一手抱著隻彼得兔，一隻手撐著墊子，然後——匍匐前進。
速度“蹭蹭蹭”，她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