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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們的身份,實際上是兵。
換句話說,能在百餘名士兵中出類拔萃,可見張平身上是有真功夫的。
現在,這樣一位高手,竟然被人一招就宰了。
十裡鎮,什麼時候出了這樣一位劍神?
而周世豪一直抓著陸天明不放,很可能是因為破案難度大,有殺良冒功的嫌疑。
尤其是仵作驗完屍後,圍觀的百姓們更加確定了心中想法。
一個跛腳的窮書生,且不說哪裡搞到劍,如果一招便殺了巡檢司第一高手。
那你這巡檢司乾脆彆開了,改行做火葬場吧。
“不僅如此,張平心臟處淤血極少,這說明凶器上,有放血的凹槽。”
仵作說著,抬手往外一遞,做了個刺劍的動作。
“他就這麼站著,直到張平的血被放乾才收的劍。因為劍身極窄,放血速度恰到好處,我猜測,刺破心臟的五息之內,張平還保有意識,當時會很痛苦。”
頭發斑白的老仵作第一次見如此冷血的殺人手法,抬起的手不經意顫抖起來。
凶手不一定嗜殺,但是絕對夠冷靜,冷靜到無情。
這樣的人,不好抓。
之前百姓們還眉飛色舞討論得口水直噴,仿佛人人都是破案專家。
聽聞仵作描述凶手的殺人手法後,個個頓時麵色蒼白。
如此冷血,不多見。
“周大人,抓人要緊啊,不能放任凶手在十裡鎮流竄。”有人高聲呼喊。
這句話,宛如一根導火索,刹那間就點燃了人群。
有人為陸天明求情。
有人說周世豪正事不乾。
法不責眾,剛來十裡鎮上任不到一個月,地位沒有完全穩固。
周世豪就算再急功冒進,也不能睜眼說瞎話。
擺了擺手,示意手下放人。
“如果想起來什麼,記得說。”
臨散堂時,周世豪麵色不善叮囑道。
陸天明深一腳淺一腳出了府衙大門,沒有回話。
......
梨花巷,跟發生命案的黃土巷緊鄰。
陸天明沏了壺茶,坐在滿是落葉的梨花樹下,緩解疲憊。
“咳咳。”
茶是市麵上最便宜的苦丁茶,加深了咳嗽。
又因為昨天被關在巡檢司一夜沒有休息,不多會,手絹便染滿了血。
院中有兩座墳,墳頭草每年都除。
但青苔不好除,讓陸天明頗為煩惱。
“爹,娘,喝茶。”
起身倒了兩杯放在碑前,陸天明順勢坐下。
這聲爹娘,他喊得真心實意。
穿越過來二十年,母親生他難產而死。
他爹對他很好,可惜在陸天明五歲那年出門求藥,站著出去,躺著回來。
舊墳二十年,新塚也已過了十五。
好在附近的鄉親們接濟,不至於餓死。
磕磕碰碰活到十歲,陸天明開始為副巡檢於勇收賬。
不僅能吃上飯,還能剩下點買藥錢。
也是那年,覺醒了係統。
送了他一隻毛筆,走的書道一途。
隻要給彆人代寫家書之類的,就能變強。
隻是五歲時落下的肺疾,一時半會治不好。
腿也是落水的時候折的,斷裂的骨頭早就定型。
一直到茶水再看不見熱氣,陸天明這才站起來。
他先是將門反鎖,接著一瘸一拐進了裡屋。
來到父母的靈牌前,照例拜了三拜。
手在他爹的靈牌上一擰,地板上出現一個通道。
地下室裡有燭火,微光閃耀。
一個女人的身影在牆壁上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