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奧蒂斯很是受寵若驚，拘束的坐在椅子上，這地方他連想都敢想過，更沒想過能在這裡吃飯，還是跟——朋友。
“奧蒂斯不用那麼拘束，大家都是普通人，我們比你可能還差一些。”苗木笑著擺手。
奧斯瓦爾德端著酒杯沉思片刻後說道:“木木，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你說。”苗木點頭道。
奧斯瓦爾德幫了他們一把，有事情他們再幫回去也是應該的，互相幫助才能長久。
“是這樣的，你們阿卡姆區有沒有一個能把人縫在一起的家夥？”
“縫在一起？”
傑瑞聽到這話後，有些疑惑，“什麼是縫在一起？縫合傷疤的那種醫生嗎？”
奧斯瓦爾德搖了搖頭，拿餐刀割下一塊牛排扔進嘴裡，一邊嚼著說道:“就是把人的手縫在腳上，把臉割下來縫在肚子上的那種。”
“下東區發生了好幾起案件了，我手下的一個小弟就遇到了，他五歲的弟弟失蹤，他的手腳被剁下來縫在了一起，我得幫他報仇。”
坐在旁邊的苗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眉頭微微皺起，縫合手腳這個有點熟悉。
像是豬麵教授的手筆，那家夥縫合怪物製造出來的“百胞胎”都帶著豬臉麵具，比人體蜈蚣，人型海豹還要惡心數倍。
“那家夥臉上是不是帶著豬臉麵具？”
苗木開口問道。
“麵具？”奧斯瓦爾德思索了一下搖頭。
“不知道，我們沒有抓到他，但是我在警局裡的一個情報線路，說是有專項調查組，開始查這個混蛋了，我想……親手乾掉他！”
奧斯瓦爾德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是冰冷，這對他是機會也是挑戰，如果他真能報仇，他在羅馬帝國的聲望將會更高。
無論是從那個方麵考慮，他都不會放過那個把人當布娃娃縫合的惡趣味變態。
苗木點了點頭，又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現在去了阿卡姆區，我們那邊可不是一般的亂，很多地方警察也無法插手的。”
“是哥譚警局裡的一個警長發現的，他們是沿著下水道發現了一個被綁架的孤兒，一路追蹤，大概會去你們警局的。”
“對了，那個警長叫戈登，詹姆斯·戈登，是一個硬茬子。”奧斯瓦爾德沉聲說道。
敢不給羅馬人麵子的警察，整個哥譚警局就隻有這個從特戰隊退伍的老兵了。
而苗木聽到這個名字，臉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那可是哥譚警界唯一的良心，戈登警長。
一個真正守護正義的警察，古板，老套，堅持，卻也同樣是一個悲劇的英雄，無論是被小醜打斷脊椎的女兒，還是被那些反派折磨。
都沒有讓他有絲毫的動搖，或許出淤泥而不染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苗木搖了搖頭，“除了縫合肢體，還有彆的線索嗎？就這樣子的話，消息很少的。”
“他身邊還有人，很多……像是怪物那種。”奧斯瓦爾德皺著眉頭說道，因為他也不清楚。
“行，我會注意的。”
苗木點了點頭，奧斯瓦爾德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抬手示意了一下，歉意的鞠躬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片刻後，他走了回來。
“抱歉，我們那邊出了一點事情，一個戴著頭套的家夥打了我們的人，我得去處理一下。”
頭套？蝙蝠俠嗎？
“什麼樣的頭套？”苗木問道。
“不知道，最近有一個紅頭套幫一直在挑釁，大概就是他們那些混蛋吧，藏頭露尾的敗類。”
奧斯瓦爾德麵露凶色的朝外走去，苗木突然叫住了他，“等等，雨傘！”
苗木拿著那本擦乾淨，整理好的黑色雨傘走了過來，遞給了奧斯瓦爾德。
“一路小心！”
奧斯瓦爾德會心一笑，拿著雨傘在手裡轉了一個圈夾在腋下，很是紳士的鞠躬道:
“各位先生，祝你們用餐愉快！”
說完瀟灑的轉身離去，苗木看著他的背影，又轉頭看向窗外那璀璨的夜景。
燈紅酒綠的高樓大廈之間，是警笛的聲音，是閃爍的紅藍警燈，還有光芒也照不穿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