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一來,豈不白白浪費了一個商機?
正好缺修行資源,莫箜當然得趁機撈一筆。
一想到晚上可以數著亮閃閃的靈石,乾勁就十足。
他接下來得著手準備第二輪‘圈錢項目’所需要的‘道具’,想必第一輪,已經開始
······
發現來者是白柔,還拖著沉重的獸皮袋,武劍想都沒想直接出手支援。
二話不說,用力一提,獸皮袋是離地而起了,他的麵色卻薛微一沉。
“至少千斤重,裡麵何物?”
武劍本不是那愛言語之人,也忍不住問了句。
“嘻嘻,一會你就知道了。”白柔嫣然回應,神色動容,比往日多了一絲俏皮。
武劍呆滯片息,便猛一發力,提著獸皮袋疾步走向人群。
“她怎麼來了?!
那小子呢?”
武刀的大光頭又一次因腦細胞問題而被摸得鋥亮。
何止他,所有人都想知道答案。
不敢來就不敢來唄,派一個女人是何意思?
還帶了那一大包沉重的東西,武劍都得暗調靈力才能保持一個劍客該有的優雅姿勢。
裡麵究竟有啥?
獻禮謝罪?
咣當!
獸皮袋落在眾人麵前,武劍也薛微鬆了口氣。
“我試試。”
武刀好奇,提了提又扔下,點頭說道“可以,有點分量。
想必白柔由卸頂峰一路拖來,肯定費了不少力吧?”
“大哥,不得無禮。”武劍看了武刀一眼,也是在說給眾人聽。
不管對新來的‘太師祖’態度如何,一旦獲得他認可的人,必須得尊重。
旁人沒法直言,他親哥還是能說的。
“二弟,她都把你當眾拒絕了,我叫她名字已經很客氣,還想咋地?”武刀嗓門大,跟誰說話都像要吵架。
之前被武劍斬斷一縷發的魚眼青年,冷哼道“某人胳膊肘一直往外拐,怕是已被女色衝昏了頭。”
“嘴欠,割你舌!”
噌的一聲,武劍祭出飛劍,當眾刺向魚眼青年之口。
“夠了!”
烈山有斌右臂迅移,徒手抓劍,用力一握,發出刺耳摩擦音,劍體僅移動了一寸便停止,劍尖剛好抵在魚眼青年唇邊。
嚇得他瞠目欲裂,緊閉嘴巴。
武劍丹鳳眼微凝,暗中灌力,烈山有斌也不斷收拳,飛劍劇烈抖動欲破開,怎奈被緊緊鎖住,一時難分高下。
就在此時,白柔連忙出麵圓場“好了好了,咱們都是年輕人,不必那麼多禮節。
天色不早,我得快些把師兄交代的事情告知大家。”
“哼!”
手中衝擊力度驟降,烈山有斌震開飛劍,瞪視著白柔,沉聲切齒道“他為何不來?”
白柔賠笑,歉然回應“讓大夥久等,實在對不住。
我在這裡先替師兄給你們陪個不是。
至於他為何沒來,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
我看是怕了吧!
居然躲在女人背後,他還是不是男人?
有何臉麵位居高輩?!”
烈山有斌直言不諱,武刀等眾紛紛附和,尤其魚眼青年最激動,好像跟白柔有血海深仇一樣,恨不得張口咬人。
“你們彆激動,先平複一下情緒。”
白柔出言安撫,剛開始還有點緊張,現在感覺一切儘在掌握中。
她按照莫箜所吩咐,繼續說道“我敢保證,師兄絕對是個真男人。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親自去卸頂峰看一看。”
“去卸頂峰?
嚇唬誰呢?
以為我們真不敢”
魚眼青年抻著脖子嗷嗷叫,結果發現就他一人回懟,連忙咽回了‘嗎’,吐出最後一個極富有陳述語氣的
‘吧’。
白柔心裡偷笑,麵上得趕緊把話說清楚
“其實師兄就是覺得在小樹林裡‘品茶論道’有些不尊重大家,所以專門向師父他老人家稟告此事”
“什麼?!”
沒想到把鄭老祖也搬了出來,眾人皆感震驚,徹底無言。
而且莫名的有些心慌。
千算萬算,是真沒料到新來的‘太師祖’會無恥到這一步。
何止沒男人樣,簡直就是個小男孩。
真·活老祖!
瞥了眾人一眼,白柔強忍笑意,把目光停留在烈山有斌身上,微笑盯著他那雙炯炯出神的劍目,說
“你們猜我師父咋回答?”
“太太上師祖沒生氣吧?”
大家夥也就想揍莫箜一頓,立立威風,根本沒膽子把事情鬨大,畢竟鄭老祖的‘麵子’還是得考慮到位。
普通以及生性膽小的弟子害怕,但以烈山有斌為首的那些個年輕梯隊精英們,心中還是有傲骨的。
即便很關注鄭老祖的回答,也得表現出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
白柔節奏把握的很好,等所有人都豎起耳朵的時候,忽然掩嘴驚喜道“他老人家同意你們去卸頂峰做客了!”
“真的?”
除了白柔,武刀第一個感到興奮,也樂的屁顛屁顛,好像獲得啥大獎那般合不攏嘴。
轉念一想“不對呀,鄭老祖為啥同意咱去做客?
等等,也不對。
好像哪裡有點問題”
武刀自摸光頭捋頭發hetui,縷頭緒。
烈山有斌忍不住滿臉疑惑道“你是說
你家師兄請咱到卸頂峰品茶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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