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在出賣老餘保住劉常勝了。
畢竟嚴書記憤怒的態度擺在這裡,要是在不識趣,那他隻怕會死的很慘。
而劉星,在衡水酒廠沒有熟人,在派出所也沒有靠山,正是他最適合出賣的人選。
隻要今天這一關過去,他相信以後就是嚴書記發現了其中的破綻,那也不會追究的,畢竟他這個主任才是衡水酒廠的主要負責人,而嚴書記早就退休了。
要不是這次車間爆炸的影響實在太大,嚴書記根本就不會出來主持大局。
想到這,張主任在心中冷笑了一聲,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英明決定了。
嚴書記哪裡知道張主任的齷蹉心思,他吃驚的看向了張力“張主任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爆炸的罪魁禍首是不是因為這個叫劉星的人,是不是因為薄膜覆蓋法?”
“我……我……”張力是個老實人,被嚴書記這一逼問,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張主任見狀連乘勝追擊,將薄膜覆蓋法的內幕,還有劉星這個人的底細給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
遇到對他不利的,他就直接忽略過去。
比如坑了劉星薄膜覆蓋法,卻是沒有給錢的內幕,他隻字不提。
再比如當時是他出的餿主意,他全都栽樁陷害在了老餘身上。
反正當時知道這個內幕的也隻有李大偉、老餘跟他三個人,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
當然了,說了這麼多他肯定也會拿出證據來。
這個證據就是劉星拿了衡水酒廠的一千塊錢。
當時的發票收據都還保留著呢!
雖然當時沒有立收據,但他相信劉星絕對不敢抵賴。
嚴書記在聽明白了其中的‘內幕’後,那是火冒三丈,揮手對田軍道“田所長,你都聽到了吧?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一個叫劉星的孩子搞出來的,你必須得馬上幫忙給我將劉星抓起來,不然我衡水酒廠這次的爆炸事件就不能善了啊!”
眼見嚴書記在等著他答複,一時間他的暴脾氣也上來了,他怒瞪著張主任“你說劉星就是車間爆炸時間的罪魁禍首,那我問你,當天爆炸劉星有沒有在車間?”
“這個……沒有。”張主任訕笑回道。
就是想說有,他也不敢啊!
畢竟一旦說謊,這事情很容易就調查出來的。
“既然劉星沒有在車間,那車間爆炸關劉星什麼事情?”田軍冷冷的質問道“哪怕是那個薄膜覆蓋法是出自劉星,但他沒有親自來車間操作,你這樣顛倒黑白,這良心上過得去嗎?”
“我……”張主任被懟的啞口無言了。
的確,每一個人都知道菜刀具有危險性,但責任卻是不在生產菜刀的人身上啊!而是在使用者身上。
要是像他說的,要追究生產者的責任,那這世界上豈不是每個人都有罪了。
劉星的薄膜覆蓋法也一樣,雖然存在安全隱患,但不是他本人操作,他憑什麼誣陷劉星,這不是腦殘的行為嗎?
嚴書記也覺得田軍說的很有道理,當天的車間爆炸劉星不在的話,那就是沒有任何證據指明是劉星闖下的禍,這要是真將劉星給抓起來,隻怕到時候丟臉的是衡水酒廠,而不是劉星。
隻是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是,田軍為什麼這樣在意一個農村的放牛娃。
張主任心中也有同樣的疑惑。
但他不敢問。
就在要想辦法在替自己開脫。
衡水酒廠的副廠長‘曾德誌’黑著臉走進了特護病房,他的身後還跟著李大偉跟五六個保安。
“小曾你怎麼來了?”嚴書記疑惑的問了一句。
“我是來向您彙報衡水酒廠車間爆炸事件的真正內幕的,老李已經跟我全部交代了,包括劉常勝利用把柄威脅張主任的一些黑幕。”
曾德誌的個子不高,但說話的聲音卻是很大,也很清晰。
他見張主任臉色蒼白慌神了,揮手就對身邊的兩個保安道“還愣著乾嘛,先將張主任控製起來再說。”
“你不能抓我啊!真的不能,我其實也是受害者。”張主任哭喪著臉想逃跑,下一秒卻是被按在地上,想動彈一下都不能。
“這到底怎麼回事?”嚴書記驚駭的問道。
田軍也是疑惑的很。
“您還是問老李吧!這個中的內幕他最清楚,唉!當然了,他也是受了張主任的蠱惑,將一件本該改變衡水酒廠命運的事情,搞的變成了現在這樣。”曾德誌輕歎一聲,就讓開了道路,讓李大偉上前。
這一刻安靜。
所以人都看向了李大偉。
張主任則是絕望的顫抖了起來。
想開口讓李大偉不要說,卻是說不出來。
“嚴書記,這事情的始末還得從我跟劉星的認識開始。”李大偉沒有去管張主任,而是開口娓娓道來。
這次,他沒有在說一句假話。
也沒有隱瞞當初在衡水酒廠跟張主任、於臘軍設計陷害劉星,坑了劉星薄膜覆蓋法的內幕,就是沒給劉星兩千塊錢的小人心思也說了出來。
嚴書記安靜的聽著,在明白過來後,氣的咬牙就狠狠的踢了張主任一腳。
這一腳的力道可是十分的大,直接將張主任給踢暈了過去。
田軍見張主任死不了,當做沒有看到的將臉扭向了一邊。
畢竟對於他來說,張主任這樣的人真的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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