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她究竟是什麼身份，”淩啓像是早已沒了半分耐心，咆哮著吼道。
白薇看了一眼淩歌，隨後說，“你是府裡周姨娘的孩子，周姨娘當年瞞著王爺，帶著身孕進的王府。
後來，周姨娘去世，王爺覺得你的眉眼長得很像妾身，當時又正值妾身不幸流產，王爺為了彌補妾身，所以將你送到我身邊，將你作為女兒養在身邊。
隻不過後來，伺候過周姨娘的人不小心說露了嘴，王爺與我這才知曉，你並非王爺親生，後來經過多方查證，證實你的確不是王爺的孩子。”
“聽到了嗎？”淩啓冷冷的看向淩歌，那樣子像是要將其生吞活剝一樣。
而淩歌在聽到白薇的話後，臉色由一開始的不敢置信，到最後的冷笑，原本柔弱的眼神隨即變得冰冷，恨意布滿了整個瞳孔。
“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就說，為何你總是不喜歡與我親近，隻喜歡淩東和淩依依，原來，我竟然不是你們的孩子，哈哈哈。”
淩歌似乎想通了一切不合理的地方，曾經，她以為父王母妃對她嚴苛，是因為他們對她期望太高，故而想讓她做個合格的郡主，沒曾想，她竟然是個野種。
“既然你們都知道我不是你們的女兒，那又為何不將我殺了，或者是趕出王府？為什麼要養著我，還讓我霸占你們女兒的郡主之位？”
淩歌看著眼前的男女，她隻覺得十分的委屈和陌生，但是她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淩歌，彆問了，你若是做錯了什麼事，就向你父王認錯，不要問這些事。”
白薇對淩歌還是有些感情的，畢竟也喊了她二十多年的母妃，淩歌也曾給她帶來過不少的快樂。
可白薇越是這樣說，淩歌就越是想知道答案，於是怒吼道，“你們憑什麼不告訴我，你們若是不告訴我，我就去查，然後將這件事宣之於眾，讓整個鎮南王府跟著我被人嘲笑。”
“啪，”淩啓的巴掌再次落在淩歌的臉上。
“王爺，您就饒她這一次吧，您看看，她這張臉，是不是越來越像臣妾了？”
不知道為何，當白薇說完這句話後，淩啓憤怒的眼色稍微柔和了幾分。
“你先下去吧，另外，過些日子，我會請求皇爺爺撤去她的郡主位，重新封依依為郡主，同時立東兒為世子。”
“妾身多謝王爺。”
白薇在得到淩啓的承諾後，立即轉身離開，而在她轉身後，嘴角隨即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在白薇走後，淩啓看著淩歌的那張臉，眼神逐漸變得扭曲和迷離。
“一年不見，這眉眼倒是越發的像了，若是沒有這紅腫的臉頰，應該更像。”
淩啓說著，就拿出一顆丹藥，強行給淩歌服下，不多時，淩歌原本腫脹的臉頰漸漸恢複如初，就連手印也消失得乾乾淨淨，一張小臉，比之前還要水嫩光滑。
淩歌摸著恢複的臉頰，眼裡露出欣喜，她以為，淩啓對她還是有感情的，還是舍不得懲罰她。
但是下一秒，淩啓就直接將淩歌打橫抱起，然後朝著大殿的內屋走出，在打開一間密室後，淩啓拖著掙紮的淩歌進入了昏暗的密室。
當淩歌被淩啓拖入密室後，淩歌這才發現，昏暗的密室內，竟然掛著許多畫像，畫像上的女子，螓首蛾眉，一雙眼睛猶如黑夜星辰，高挺的鼻梁，猶如山峰一般，透著堅毅。
一頭烏黑的長發，用一根發簪隨意的挽著，瀟灑乾練，麵部線條，如玉鐲般精雕細琢，精致到無可挑剔。
她身上穿著一身白紗，頭頂是一輪明月，她站在月光下，影子傾斜，而她，就宛如那道明月。
看著那畫像上栩栩如生的女子，淩歌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而此刻，昏暗的密室早已變得明亮，淩啓的目光在這些畫像上來回掃視，像是在睹物思人，眼中滿是柔情。
看著淩啓的背影，淩歌像是知道了這王府裡藏得最深的秘密。
“月兒，你還好嗎？你究竟去了哪裡？為何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你的半分消息？”
淩啓說著，伸出手，溫柔的在畫紙上輕撫，動作溫柔繾綣。
在輕撫過那張最靈動的畫像後，淩啓忽然轉身，然後朝淩歌走來。
“父……父王，”淩歌輕聲喊了一句，像是在確定淩啓是否還清醒。
“淩歌，本王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自殺謝罪，二，被逐出王府，成為庶民，永世不得踏入幽凰帝國，你選哪個？”淩啓站在淩歌麵前問。
淩歌看著淩啓，半晌沒有說話，她不想死，但也不想失去身份，因為她得罪的人太多，一旦她沒了郡主的身份，沒了幽凰皇族作為依靠，她的結局不會比死好到哪去。
忽然，淩歌看著滿牆的畫像，心裡便有了打算。
“王爺，淩歌想選第三個選項。”
淩歌說完，隨即一把撲在淩啓的懷裡，接著主動吻上淩啓的唇。
淩啓雖然已經是幾百歲的人，但是他保養得很好，身上沒有半點中年人的影子，與那些幾十歲的人沒什麼區彆。
麵對淩歌的投懷送抱，淩啓並未拒絕，他這些年留著她，就是為了這一天。
當年，在他知道淩歌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後，原本他是想秘密處死她的，可在看到那張臉後，他心中忽然升起了另外一種念頭，他想看看，她長大後，究竟能與那人有幾分相似。
淩啓站著，淩歌主動為其寬衣解帶，然後一雙眼睛媚眼如絲的看著淩啓。
“王爺，就讓月兒來好好伺候您，可好？”聽著淩歌那魅惑的聲音，淩啓再也把持不住，隨即將淩歌打橫抱起，接著放到了一旁的木床之上。
淩啓粗暴的將淩歌的衣物撕碎，隨手一揚，衣物橫飛，一室旖旎。
“王爺，月兒美嗎？”淩歌嬌媚的開口，雙手緊緊的摟著淩啓的腰。
“月兒在本王心中，永遠是最美的女子，”淩啓一邊親吻淩歌，一邊溫柔的回答。